哥在处理,动作十分娴熟且自然。
虽然林西也对此的解释很合理,甚至在面对弟弟强烈的抗拒和指责中,还露出那种混合着无奈、包容、像是看到顽劣孩子的不赞成眼神。
【“只是顺手而已,你都是我带大的,小时候还经常尿在我身上,我能有什么不对劲的。难不成你想让王姨来洗吗?”】
王姨是家里的保姆,但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家缺这条内裤吗?他明明都要把它丢垃圾桶里了!
经过这事后林西林才发现他哥脑子好像有点问题,大概是老头子奴役得太狠,压力太大精神出了点毛病,把自己当他妈了,总爱管些与自己无关、和他有关的事情。
要不是林西也打钱爽快,花完老头子给的零花钱,转头给林西也发个消息,另一张副卡里就会多出一大笔,林西林早就跟林西也这个喜欢给人当妈的变态翻脸了。
毕竟零花钱充裕的日子真的很爽快,要几次给几次,从来就没有不给的。
而林西林从来都是看上什么买什么,完全不用像其他混吃等死的二代们,遇到点大额消费之后的一个月里就得省点花。
唯一让他不满的就是每次需要主动打视频,有时候花多了就跟老妈子一样叨唠两句。
怀揣着复杂的情绪,林西林在晒完衣服后回到卧室里,从被褥下找出自己的手机。
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电话居然没还挂断。
通话时间长达两个半小时。电话里赵臣讪的呼吸声轻浅不少,看来这两个半小时里他已经把自己的情绪整理好了。
林西林散漫地靠坐在床头,他的刘海还夹着隔离人妻送的发夹,漫不经心地说着话:“喂,你怎么还没挂?打电话来是有什么事要说吗?”
“……”
那边很安静,像是在压抑什么。
而短暂的一秒沉默后,赵臣讪冷不丁地开口。
“‘她’接受了是吗?”
无厘头的一句话,但赵臣讪知道林西林知道他问的是什么。
林西林挑了挑眉:“这都让你听见动静了?那你听力可真行。”
他嘲了一句赵臣讪,对方却没像从前那样反驳或是附和。
酒店房间里,服务员送来东西后无声离去,赵臣讪拿起托盘里的烟和打火机,“啪”的一声,火光从打火机渡过烟嘴,淡淡的烟草香在室内弥散开来。
他并没有放进嘴里抽,只是看着烟雾向上盘旋。
他在想,
怎么可能能听见动静。
1327公里的距离,唯一能联系的手机被丢在了房间,房门一关,电话里就只剩下自己的呼吸声。
所以怎么可能能听见他向那个不安分的“女人”告白。
只是熟悉而已。
“你在抽烟?”
电话另一头的林西林听见了金属轮与火石摩擦的动静,有些诧异,赵臣讪不是早就被他姐压着戒烟了吗?
赵臣讪以前烟瘾大,林西林和他还没认识的时候,一天能抽一整包,后来抽出问题了被他家里的大姐知道,压着人关了一个月。
细细柔柔的烟雾弥散在周围,赵臣讪嗅着熟悉的烟草味,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解释道:“没抽,就是有点烦躁,点一根清醒一下。”
林西林无所可否,只是随口说一句:“那你别让徽华姐闻到了,不然等我回去了你都出不来。”
赵臣讪轻笑了笑,“她不会发现的。”
林西林想了想:“也是,算算日子,这两天估计在忙着和张启明他哥的订婚宴。”
赵臣讪家的长姐是接班人,是个雷厉风行的性子,林西林早在一个月前就听说这两家订下了婚事,属于强强联手。
可惜他是没时间凑个热闹了,都怪那个傻逼沈贯粼。
闻着烟,赵臣讪冷静了不少,倒也没两个小时前被抛下的愤恨和嫉妒,语气担忧地询问了一下林西林的身体情况。林西林不喜欢聊这个,嫌他话多,赵臣讪便十分自然地换成了圈里这段时间的八卦。
十几分钟后,林西林不想聊了,找个借口就和赵臣讪挂断电话。
“有事,先挂了。”
赵臣讪语气温和:“好的林林,拜拜。”
电话里传来冷酷的嘟嘟声,酒店套房里陷入了寂静。
许久,在第三只烟彻底燃尽时,赵臣讪终于动了。
“呵。”他冷笑一声,将指尖夹着的烟狠狠地捻在烟灰缸里。
缸内的烟灰已然堆积了一座灰白的小山,零星散落着两个半截烟蒂。空气中弥散着烟草燃烧后苦涩的气息,面容阴羁的男人沉着脸。
他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那个心机深沉的“女人”要是敢设计林西林,他绝对不会放过“她”。
虽然和安阐续并未有过接触,但赵臣讪从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