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焦头烂额,面对这种没来由的舆论,只能一封再封,但挡不住信徒集体聚会,于是更大规模的冲突爆发……议会再封……信徒再攻击……简直像一个糟糕透顶的永动机。
这些信徒似乎坚信神官是无辜的——这到底是哪来的胡说八道?!
这简直是盲信!盲信!
在舆论攻击下,议会长薛柏寒迫不得已发了一通正式公告函,说明温臻的通奸罪属实(我真的被戴了绿帽)——但民众已经不相信了。
议会急得团团转,薛柏寒情急之下给林又茉发了不少消息,无一例外,不是督促她回都城,就是催促她查幕后黑手,美其名曰检查她的工作进度。
对此,林又茉有三点要说:
“...”
她近乎严苛地想,她已经做到了她工作的本分,不旷工,不休假,甚至还会义务加班,已经做到了一切她在工作范围内能做到的事。
她的头号怀疑对象纪廷元始终不现身,神龙不见摆尾,那么她也无计可施。
难道要她找那些肮脏的吉卜赛人占卜?
……
这两个月过得很慢,又很快。
林又茉对哥哥的身体迷恋贪婪,哥哥也予取予求,任她肆意妄为,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大多都在床上度过,就连没有性.事时,林又茉也喜欢呆在哥哥怀里含着睡觉。温臻总是溺爱她,从没拒绝过。
而这段时间,温臻在她的陪同下,出门的次数逐渐增多。
起初,只是去集市买花,后来,会去采购一些别的物件,到现在,甚至会只是出门散步。
民众的态度也在变化。
从最初的震惊、忌惮、恐惧与窥伺,到之后的缄默、接受。
到现在,居然已经默认了这样的事情。
一个E级公民,光明正大地出现在街道上,且能毫发无损地回家——在这个世界的法则里,本该是不可能的事。
但它就是这样发生了。
似乎当这个故事的主角,是执刑官时,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甚至,随着舆论的逐渐发酵逆转,在温臻一次出门去花市时,他遇到了件意外的事。
有一个穿着信徒灰袍的三四岁小女孩,怯懦地跌跌撞撞跑到他腿边。
“神官……神官。”小女孩小声地唤他。
温臻怔怔地垂脸。
“神官——给、给您。”
小女孩双手将一朵鸢尾花高高举起。那是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她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