鹫……
他没猜错,真的是云海高?地。
千年?前的云海高?地。
耳畔边喧嚣渐远,无形的屏障隔开雨幕,内里燃起一团照明的焰火。银龙主君浑身湿透,怔怔凝视着身上的黑发青年?,连眼睛都忘了眨。
对方同样也湿漉漉的,但还是比自?己稍微好些,毕竟穿了斗篷戴了兜帽。只不过这雨实在?不讲道理。
“你这次来得真巧。”末了是御法者率先开口,虽然没什么表情,但说话时那双金瞳流光溢彩,好似蜂蜜就要淌到他身上了,“差一点,我就能近距离观察那只狮鹫了。”
听起来,这不是好巧,而是坏巧。自?己这次来得不是时候,不仅帮不上忙,反倒还坏事了。
纤长?鳞尾轻车熟路地搭上伴侣的腰肢,银龙主君微蹙着眉,语气却全然听不出歉意,“那我要怎么给主教?大人赔罪才好?”
阿弥沙忍不住笑了,手臂撑在?他身侧,眼看就要俯下身来——突然间又坐直了,做贼似的左看右看,犹豫道:“你没有带……?”
“没有。”
话音未落他就被揪住衣领扯了起来,像是迫不及待地主动将唇瓣送给阿弥沙品尝。
御法者的兜帽被他蹭落了,所幸现在?雨滴打不到两人身上,就算打到或许也无妨,他们近乎贪婪地攫取彼此?的呼吸,赫兰撑在?草地上的手滑了一下,阿弥沙顺势将他压倒在?地,捧着他的脸加深了这个吻。
“等?、等?下。”最后?银龙主君喘息着将伴侣稍微推开,白皙的脸颊已然染上潮红,气息不稳道:“你……没有别?的事情要做吗?”
“什么?”御法者茫然地注视着他。
到了这一地步,不继续往下实在?难受。但他鳞尾都缠得那么紧了,阿弥沙还在?忘我地吻着,丝毫没有更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