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一个引起的,处置了她倒也罢了,万一还有别人在嚼舌,处置了她一个,也没法防止流言外泄。到时候,小妇人名声受损事小,就怕坏了康国公的名声,那岂不是小妇人夫妻疏忽的罪过?”
朱景深听得心中隐隐刺痛,脸色有些苍白:“柳夫人……言重了,我已经问过了,是她胡编乱造的,自以为得计,还不曾外传,她身边的人我也处置了,倘若再有人生事,柳将军与夫人便是取了我的性命,我也无怨。”
“国公爷言重了。”文怡并未被他的话感动,“小妇人从前虽与国公爷见过几面,但自认从未有过失礼之举,夏姨娘为何会生出那种念头呢?想来其中必有误会吧?因此小妇人特地请外子陪同前来,是想与国公爷将事情分说明白,免得再有人误会了。”
误会?朱景深的脸色又白了些:“哪儿有什么误会?原是……原是我当年少不经事时的一点荒唐想头罢了。”
“那国公爷又怎会生出那等想头呢?”文怡移开了视线,不想去看他的脸色,“小妇人头一回见国公爷,是在查家城外的庄子上,当时还有查、阮、龙、李等好几户人家的小姐同行,因国公爷受了伤,又与查家小姐起了口角,查家小姐一时恼了,便赌气不让人送吃食给国公爷。小妇人那时与查家小姐交好,担心她如此任性,会给她家带来麻烦。国公爷好歹也是宗室贵胄,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