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何必拘泥于礼数,便惹这位贵人不快?
杜渊如问了她近来的经历,又问郑家小姐事后是否有难为她:“我听说了令姐的事了,本来我还以为令姐与郑家小姐本是好友,那嫁祸之举未必是有意的,却不曾想郑家小姐与令姐竟象是翻了脸一般。听说后来路王府派人去查访时,郑家人还是一再否认曾借用令姐的丫环送信?”
文怡想了想才道:“我家六姐姐起初也是不明白的,为此疑惑了好久,后来四处打听了,才知道原来只是因为那日在路王府时,曾出言不慎,得罪了郑家小姐。六姐姐那天本没发觉有不对,过了好久才想起来,心里十分难过,没想到结交十多年,郑小姐居然因为一句无心的话,便把往日情份通通都抛开了。”顿了顿,看向杜渊如,“六姐姐素来是个莽撞的,小时候与郑家小姐相处得多了,在家又受宠,不免太娇纵了些,有时候得罪了人,也没放在心上。我听说六姐姐从前也曾冒犯过杜小姐,还请你看在她那时少不更事的份上,不要与她一般见识。”
杜渊如笑道:“哪里就到这个地步了?我知道令姐的性子,以前不过是小孩子家闹脾气罢了,本就没放在心上。其实与别人比起来,令姐这样的,只是任性娇纵些,却是个直肠子,倒还能让人放心结交呢。”
文怡明白,她这话里的“别人”,指的自然是郑丽君了,便稍稍压低了声音:“如今六姐姐也知道该结交什么样的朋友了,想必以后不会再犯从前的错误。”
“如此大善。”杜渊如用四个字把这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