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位病人……”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晚辈一位近亲家的表兄,也有旧疾在身,常年病弱……”
罗明敏不知几时转了回来,插嘴问道:“你说的可是聂珩?他那不是旧疾吧?分明是胎里带来的弱症,在康城时就看过无数大夫了,若能治早就治好了,还等到这会子?!”
文怡闻言神色黯然,柳东行却不赞成地瞥了他一眼:“萧老跟那些庸医怎可同日而语?!顾老夫人先前何尝没看过几个大夫?又有几个治好了?!谁能象萧老一般,把日后的病症也说得清清楚楚?!说不定他老人家正好有法子对付聂珩的病呢?!”
罗明敏翻了个白眼,暗下嘀咕:“你拍的什么马屁?!”萧老大夫却瞪他一眼,似笑非笑地看了看柳东行,方才回头对文怡道:“老头子未看过病人,不敢打包票。不过即便是胎里带了弱症以至体弱多病的人,也不是没有法子强身健体。正好,你祖母的病若真要医治,也少不了以食疗相辅的,你索性将你那位表兄一并请来,我一并看了,开几个药膳方子叫他试一试,若有效就再好不过了,得把身体养好,才敢正经用药呢!”
文怡喜出望外,连连道谢,谢到后头,也忍不住红了眼:“若是家祖母与表兄的病都能好起来,便是折了我的寿也是心甘情愿的。晚辈必备重礼相谢!”
聂老大夫笑着摆摆手:“备什么礼?老头子用不着那个,若你真有心谢我,倒有一件事能帮得上忙。”
文怡忙问是什么事。他指了指周围的药草:“这里本是无主之地,因我洒了药草种子在此,天生天养,才成了我采药之所。然我平日忙于行医,甚少前来照拂,种下的药草,倒有大半用不得,想要种些贵重的药,就更是妄想了。又加上时有附近村落的孩子过来玩耍,不少药草被踩踏、折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