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包含着的形态各异的花朵。
既然是送给他的伴手礼,苺谷朝音吃的很不客气。
松田阵平这才问出了正经探病应该问的话:“你的身体现在还好吗?”
“已经完全恢复了。”
苺谷朝音忽然凑近了。
他的手按在透明的茶几上,支撑着身体探过来,向他倾倒,那张昳丽的脸在松田阵平的眼前骤然放大了。
“虽然没有化妆,”苺谷朝音认真地说,“但应该能看出来我气色不错吧?”
他在这近到几乎咫尺的距离下,下意识因为这话而去端详苺谷朝音的脸。
如同蝴蝶振翅般颤动的睫羽,淡金与微绿的瞳孔中倒映出他的脸,唇因为恢复了血色而显得微微发红。
松田阵平在心里深吸一口气,朝后靠了一点。
“看出来你已经完全好了,”他的语气显得有点微妙,“不过你是不是太容易受伤和生病了?”
四年前在读警校的时候,苺谷朝音就因为出手救了松田阵平而把自己的手臂搞到了脱臼;摩天轮时受了一些轻伤;前几天又因为落水而生病了。
和警校时期过的十分惊心动魄、遇到不少穷凶极恶的犯人还在东京内上演过速度与激情的松田阵平这帮大猩猩完全不同。
苺谷朝音……苺谷朝音无言以对。
“难道这是我想的吗?”
他怒吃了几个水馒头,借此来平息心中的的脆弱。
初冬时节,不管是阳光还是氛围都刚刚好,是十分适合睡觉的好天气。
苺谷朝音刚吃完好几个水馒头,立刻就有些晕碳了。
松田阵平没敢去看苺谷朝音,盯着落地窗外的天空。
“四年前那个时候,其实我一直想好好跟你说谢谢的。但是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表达。”
“我……”
他还想继续说下去,却被轻微的脚步声打断了。
萩原研二十分茫然:“你在自言自语什么?”
自言自语?
松田阵平豁然偏头。
——苺谷朝音在日光的沐浴下睡着了。
他靠在沙发上,脑袋因为浅眠而垂落下去,发梢因为这自然的弧度而散落,扫过他的睫羽与鼻尖,一根黑发黏在了唇角。
松田阵平看了一会儿,下意识抬手,将那根黏在唇角上黑发轻轻拨开了。
萩原研二一时间觉得自己很有点多余。
他捂住眼睛,幽幽开口:“……我看我还是再去抽根烟吧。”
*
离开时同样也是午后。
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没有待很长的时间,甚至没去打扰苺谷朝音的睡眠。
一到没什么工作安排和组织任务的难得休假时间,苺谷朝音就像开启了充电中的开关一样,可以说是随地大小睡,依靠这偶尔一次的长时间睡眠来保证自己的活跃时间。
当然,离开的时候,松田阵平身上还少了点东西。
“我说,有什么特地用自己是外套的必要吗?”萩原研二冷笑一声,“我可是看到了,他衣帽间里的外套就能单独塞满一整个衣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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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田阵平的回答义正辞严:“乱碰别人的隐私是很不礼貌的行为吧。”
萩原研二在心里对幼驯染翻了个惊天大白眼。
这对于关系十分亲密的幼驯染来说只是揶揄和玩笑,但对于过激梦男粉今村和彦来说,则是大大的刺激。
这个警察在干什么?为什么进去一趟再出来连衣服都脱了?他们到底在里面干了什么?好家伙你这是演都不演了?!
今村和彦一时间脑补了很多晋江不能过审的py,顿时又惊又怒,将原本准备徐徐图之的计划抛之脑后。
他怒从心头起,抄起刀放进帆布包里就出了门。
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是乘电车来的。
本来是可以开车的——但那辆马自达已然报废,虽然有苺谷朝音这个不缺钱的人报销,但提车倒也没那么快。
苺谷朝音的公寓距离地铁站有差不多一公里的距离。
松田阵平突然停下了脚步,回头朝身后看了一眼。
视线之中囊括的视野范围中没有任何异常,街道上的行人都在正常地走动,没有人刻意关注他。
萩原研二:“怎么了?”
“没什么,”松田阵平嘶了一声,“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好像有人在看我,而且是很恶意的那种。”
“这倒也正常。”萩原研二深以为然,“其实我也一直看你不太顺眼。明明我比较帅,为什么萩弥cp没有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