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米色的信封。
“hiro看过里面的内容了吗?”他问道。
“还没有,我打算回到安全屋再看。”诸伏景光回答道,他没有错过降谷零的神色变化,或者是,他的幼驯染根本没打算在他面前戴上面具。
“也好。”降谷零也收起了那封信,将信件妥帖地放到笔记本电脑边,“hiro来找我,不只因为这封信吧。”
“嗯……”诸伏景光点了点头,开始说起了正事,“最近zero不是在监督松田戒烟嘛?我发现……松田出现了戒断反应。”
“……戒断反应?”降谷零低下了头,指节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地重复着这个词语。
半晌,他重新抬起了头,紫灰色的眼眸一如既往,“他吸烟也有将近四个月了吧,猝不及防之下减少吸烟量甚至戒烟,出现戒断反应也正常——要是他能简单地戒掉香烟,我也不至于盯着他戒烟和规律作息了。”
诸伏景光:……
被敷衍了!还是被zero敷衍了!
诸伏景光大受震撼,诸伏景光大为不解。
zero是知道松田会产生戒断反应的原因的,但他一副避而不谈的样子,想要替松田隐瞒——是有什么不得不这样做的原因吗?
zero最近的行为总带着微妙的矛盾感,他对待卧底任务没有再那么紧绷了,也不再过度关注自己与组织BOSS的那个赌约,但他对于同期好友们安全的重视到达了顶峰,就好像要将他们全部放进安全的笼子里,遮蔽掉外部的一切狂风暴雨。
无论怎么说,这样的保护欲也太过激了。
此外,也就是方才,他确信安全屋是极为安全的,甚至丝毫不担忧自己身上有着什么监视设备,但他却在如此安全的地方、在自己身边回避开有关松田的话题。
是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