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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捏了捏秦桐的后颈,终于揭晓答案,说:“帮你说话很多都是你我的患者,有的已经痊愈了,有的还在治疗当中,但不管怎么样,他们都需要或者或者曾经需要过我们的力量,帮我们说话其实也是在帮他们自己。”
说着,程泽山把自己的手机递给秦桐,亮起的屏幕还停留在秦桐微博下方的评论页面。
【我是秦医生治疗过的一位小患者的姐姐,我想替秦大夫说两句话……】
【我是程大夫治疗过的患者本人,我也想替程大夫说两句……】
【我就不一样了,我既不是秦大夫的病人,也是程大夫的病人,但我在仁安医院心外科住过院,和两位大夫有几面之缘,我也想说说自己对两位大夫的看法……】
【很幸运,我没有生病,两位医生都没有治疗过我,但我在网上看到了很多关于两位医生的消息,现在有医德的好医生太少了,希望两位医生可以不要被这种事情所影响,继续在自己热爱的事业中发光发热】
……
秦桐的眼睛眨了又眨,忽然低下头,猛猛地用手背擦了一下眼睛,嘟嘟囔囔地说道:“你手机屏幕调太亮了,刺得我眼睛好疼,你快点儿拿开。”
平心而论,秦桐学医只是出于自己的喜好,他治病救人的时候没想过能得到什么回报,但这会儿看到这么多人为他说话,他却还是忍不住有些感动。
程泽山把手机收回,从秦桐身边儿站起来,径直朝着厨房的方向走去。
秦桐很迷茫地抬头看他,说话时还带着点儿鼻音:“你干什么去?”
程泽山一本正经:“我现在就去厨房给手机找口黑锅扣上,免得再伤到你的眼。”
秦桐:“……?”
程泽山很快回来,当然没拿黑锅,只是去餐桌前拿了包抽纸,骨节分明的手指悬停在秦桐眼前,表情温和:“好了,不哭了,擦擦眼泪。”
秦桐吸了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