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其他器械也同样危险。”程泽山的语气是秦桐从未见过的冰冷,说,“如果刚才你拿的不是手术刀,而是电刀呢?你准备把自己的整个手都切下来?”
“我……”
秦桐第一次无言以对。
“我又没那么傻。”过了一会儿,他很小声地嘟囔道,“在确定自己能够拿稳之前,我肯定不会拿那些危险的器械的。”
“总之我不同意你继续下去了。”程泽山没有理会秦桐的争辩,直接为秦桐判了死刑,说,“我很少要求你什么,也从来没有强迫过你,但这一次,我真的不会同意。”
“如果我非要继续呢?”
秦桐难得坚持。
“别这样秦桐。”程泽山一脸诚恳地看着秦桐,语气显得有些委屈,“你明知道我对你没有办法,我只能恳求你。”
“我……”
秦桐张了张口,半晌没说出话来。
如果程泽山态度强硬一点儿,他还可以直接拒绝,可程泽山这么可怜兮兮的,他反倒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嗯……再说吧。”秦桐沉默了好一会儿,支支吾吾地糊弄道,“反正我手受伤了,刚好先休息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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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桐的那句话显然并没有让程泽山完全信任,后来程泽山开始频繁地来接秦桐下班,不能来接他的时候就给他打视频,几乎时时刻刻要与他黏在一起。
原本秦桐还想着自己偷偷练习一阵子,等着连得差不多了再跟程泽山谈,可程泽山实在是太粘人了,让秦桐完全没法找到机会。
一来二去,秦桐的伤口很快痊愈了,手术刀却一次都没摸上,每天还跟做贼似的,搞出了在外面偷情的感觉。
秦桐很想和程泽山明说,可又害怕他那种受伤的眼神。
甚至秦桐开始规劝自己,告诉自己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