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侧脸和耳垂红到有点儿不自然。
他终于开了口,说:“……也不是每天。”
秦桐微微一怔。
“谁让你每天都回家这么晚的……”程泽山的语气显得非常委屈,说,“你不是说手头的工作都解决得差不多了吗?我放心不下,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不是很正常吗?”
秦桐被他可怜兮兮的表情逗笑了,故意说道:“然后就发现我和一个女人在咖啡厅里谈笑风生是吧?”
他特意用了程泽山刚才的用词。
程泽山这次不仅只是委屈了,表情里又掺杂了几分严肃,转过头来,非常认真地看着秦桐,说:“所以我需要你的一个解释。”
“那是我们公司副总,丁成钰,之前和你提过的。”秦桐的语气放缓了一点儿,他的手指握住程泽山放在身侧的手,指尖轻轻地挠着程泽山的手心,“我在和他聊……一些关于我们的事情。”
程泽山的手指微动,似乎是想把手从秦桐的手中抽出,但秦桐不许,手指强硬地挤进他的指缝里,与他十指相扣。
“我这段时间不愿意回家,是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生我的气,”秦桐微微侧身,面对着程泽山,声音缓慢而又认真,说,“但是我现在懂得了,其实我们的心情是同样的,如果换做是你的话,我也不愿意你为了我们共同的未来而牺牲自己。”
“别生我气啦,好不好?”秦桐的声音软了一点儿,撒娇似的朝着程泽山笑笑,喊他,“程哥哥大人有大量,别和我小秦一般见识。”
更像小狐狸了。
秦桐眼尾的那颗小痣随着他的笑容而一起跳动,像是飞舞着钻入胸膛的火点,能把最柔软的心尖尖烫出个窟窿来。
程泽山的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