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桐不敢动了,直溜溜地平躺在床上,片刻,在程泽山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有点儿不太甘心地闭上了眼睛。
程泽山倒是安安稳稳的,抱着秦桐很快就睡着了。
秦桐不想就这么算了,他还有一肚子的问题想问程泽山,可程泽山摆明了就是要逃避,他不想回答秦桐的任何疑问。
后来秦桐又旁敲侧击了好几次,又是威胁又是撒娇的,但都没用,程泽山就是不说,秦桐十分无奈,但也只能暗自地把疑惑压下,把这事儿当作没有发生过。
当然,秦桐之所以没有刨根问底,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程泽山似乎并没有受到这件事的影响,那天俩人窝在一起睡了大半天,醒来以后程泽山就什么事儿都没有了,又变成了平日里镇定自若的“程医生”,晚上的时候还和秦桐一起看了秦桐的文章,给他提了好几个非常有用的建议。
但很快的,秦桐又发现了新的问题,程泽山好像比之前粘人了许多。
俩人都有自己的工作,以往总是忙里偷闲地见上一面,但也会有自己的私人空间,而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程泽山开始时时刻刻关注秦桐的动态,总是隔一小会儿就给秦桐发条消息,问他现在在哪儿,在做什么。
其实秦桐并不排斥所谓的“报备行程”,也一直坦坦荡荡的,从来不怕程泽山来查岗,但有时难免手头有事儿,没法及时回复程泽山,程泽山便会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给秦桐发消息,打电话,好像秦桐是断了线的风筝,随时都要从他身边儿逃走似的。
秦桐真的不知道他在害怕些什么。
这天上午,科里新来的实习生向秦桐请教问题,秦桐和他多聊了两句,刚好被程泽山撞见了,程泽山一整天都没和秦桐说话。
晚上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