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我们,说让我们去找乐言的爸爸。”
“……怪不得乐言刚入院的时候那么极端,把表演这个爱好当做自己的救命稻草,”秦桐又是生气又是无奈,“他不是不爱这个世界,只是根本没有人教过他该怎么爱自己。”
“还好他现在想开了,不抗拒做手术了。”护士深深地叹了口气,忍不住替他担心,“希望手术一切顺利,不要再出什么意外了。”
“这就要看咱们程医生了,”秦桐回眸瞥了程泽山一眼,又很快收回了视线,笑着说道,“我相信程医生的技术,也相信他一定会尽力而为。”
抛开个人的恩怨不谈,秦桐很愿意相信程泽山的技术,实习那会儿程泽山就经常给老师当一助,现在更不必多说,能被高主任那么器重,他绝对有两把刷子。
第二天手术,程泽山果真没有让秦桐失望,一切都完成得很顺利,而裴乐言也比秦桐想象中的争气,他的身体恢复得很好,术后三天,便从icu转到了普通病房,相信不多久就能出院。
裴乐言的事情告一段落,秦桐的生活也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他的数据已经收得差不多了,每天就是找找参考文献,再着手写一写自己的东西。
秦桐还惦记着要请程泽山吃饭的事儿,接连约了他好几次,但程泽山总是以各种理由推脱。
刚开始的时候秦桐没多想,只以为程泽山是忙,没空,毕竟这是外科医生的常态,后来慢慢地秦桐才意识到不对,程泽山对自己的态度好像有点儿奇怪。
程泽山刚来科里的时候特意跟秦桐说过,见到他时用不着那么拘谨,可以像普通同事那样打招呼,可现在程泽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