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饿的。”宋泊道,紧张一日,都察觉不到饿了。
“那哪儿成,等会儿还有洞房礼要行,可得多吃些。”宋茶栽说着,又往宋泊碗里夹了不少。
四位长辈吃得差不多,由宋茶栽起了头,四位长辈一道陪宋泊起身去各桌敬酒。
边上离主桌最近的桌子坐的都是宋泊请来的宾客,瞧着宋泊走来,他们纷纷站起身,贺道:“恭喜恭喜。”
宋泊左手拿着酒壶,右手拿着小酒杯,与大家碰杯后,昂头就将酒喝了去。
“宋郎君好酒量。”姜升说着。
“那可不,我这兄弟可是深藏不露。”李五接话道。
路砚知一拍自己胸脯,“等会儿要是喝不下来来找我,我帮你挡。”
“可别,你不知道自己酒量多少?这桌就你最弱,可别逞威风了。”姜轻直接给路砚知破了盆冷水,引得桌上人哈哈大笑。
宋泊与大伙儿说着等会再来叙旧,便与四位长辈一道儿去下桌敬酒。
今日宴席来了不少官员,官员们大多事务繁忙,能抽空来参加宴席已是够面儿,有些官员敬完酒就要离开,所以宋泊不好一桌停留太久,喝了酒就去往下一桌,有些想说的话等后头敬完了再去说也合适。
一圈六十五桌走下来花去半个时辰,酒一敬完,便走了些官员,空去大概十来桌。这也不算拂面子,毕竟那些官员确有要事在身,而且离席前都与宋泊知会过,算是迫不得已。
宋泊一坐回主桌便觉着脑袋有些涨,就算是掺了水的白酒,喝下去六十五小杯也是够劲。
宋茶栽瞧着宋泊这副样子,低头下来担心道:“可是有些晕了?”
“不妨事。”宋泊揉了揉太阳穴,让宋茶栽帮他拿碗蜂蜜水来解解酒,想来是有些高估自己酒量了,这么一两白酒下肚,着实是有些受不住。
宋茶栽“诶”了一声,马上去厨房里帮他拿蜂蜜水。
一碗温热的蜂蜜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