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去,只瞧着姜轻跑到一男子身边,周遭还有陪着的侍人,想来确实是陪自己哥哥来这庙宇中。
路砚知把怀中的绿豆糕拿来,小小地啃了一口,绿豆糕入口即化,明明不甜却叫路砚知心情愉悦,下次再遇着姜轻可得问问她这绿豆糕从哪儿买的,他要跟着买去。
宋泊和江金熙等在文昌帝君殿,宋茶栽由青桥带着往接下来的神殿走去。
路砚知想开得也挺快的,不过两刻钟便走了回来。
路砚知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不好意思,让你们在这儿等我。”
“无妨,反正我们也不赶时间。”宋泊仔细瞧着路砚知的脸,眼眶正常,应当没有躲在哪儿哭,只是不顺心散散心而已。
江金熙站在宋泊身侧,他小心地问着:“路兄,你现在情绪可好些了?”
“好多了!我们接着往下走吧!”路砚知说着打量了下四周,并为看见宋茶栽的身影,“宋大姑呢?”
“先一步走了,我们追她去。”江金熙说着,领着两人追宋茶栽去了。
宋茶栽溜达一圈回了正殿,并在正殿为大家求了健康平安,还买了三个开光符,宋泊、江金熙、路砚知三人一人一个。
“学业是重要,但身体更为重要,淤气淤在心中可是会坏事的。”宋茶栽边分着开光符边说道。
路砚知捏着手里的开光符,只觉得心里暖暖的,先前听了解符的郁气因着大伙儿全都散尽,老伯也说他是有官缘的,只是晚些而已。
将众仙岩所有神殿都拜过以后,夕阳已然西斜,春日的天黑得很快,他们得趁天色还未完全暗下的时候下山,不然到时路边没有灯盏,摸黑下山危险。
阿朝先将宋泊、宋茶栽和路砚知送回宋家,而后才载着江金熙和青桥回丞相府。
走了一天的路,宋泊打了两桶热水,邀路砚知来泡脚。
路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