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过,不小心碰着他们祭祀米罐,便被那馆主喊来捕快抓了去。”古老板说道。
“谁这么大胆,一点儿小事就喊来了捕快?”宋申闻提着茶碗盖子,悠悠在茶碗上打转,语气听起来漫不经心。
自成了余县尉的女婿以后,因着自家老丈人的关系,他占了不少便宜,现**验过了官家的特权,有人敢逆着他来,他由心生出一股不悦。
“说来还与您是一家呢。”古老板说。
宋申闻手上动作一顿。
古老板接着往下说:“是您侄子喊人来把我们领队抓去了县衙。”
他的侄子,那不就是宋泊吗?
这宋泊也是厉害,作为小辈竟敢将长辈的人抓进县衙,当真是不把他放在眼中,得了榜首便飞了天,他这次可得好好教训他一下,让他知晓尊老爱幼。
院试上他赢了榜首,权势上他可赢不得他。
宋申闻让侍人去寻他聘下的讼师,这讼师跟他许久,摆平过不少案子。
秀才自己上公堂可是丢面儿,宋申闻自不会亲自上霞县,讼师来后,宋申闻让他跟着古老板一起去趟县里,把案子了结。
一路上,古老板添油加醋说着他们多委屈,讼师倒是一句也没听进去,他只想着要如何达到主家的任务,在县衙上给对方按个罪名。
到了县衙门口,有杂役进院通报,半炷香时间过去,杂役出来,领着讼师和古老板往里头走。
公堂之上,杨知县坐在上位。
讼师和古老板走进公堂,对着杨知县行了一礼。
杨知县垂眸看着堂下,说:“既然都到齐了,那案子就开审了。”
“杨知县,对方没人上堂便可开审吗?”古老板问着。
杨知县都懒得与他解释,直接让捕快压着领队上来。
领队一见到自家主子,马上眼中含泪,“主家,你可得救我呀。”
古老板瞪了他一眼,并未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