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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出去了几个字?”

“一个。”路砚知答。吓着以后他立即就停了笔,等心跳稳定下来后,他才重新动笔,故而写飞的字只有一个,“我还稍微补救了些,看着其实不太显眼。”

“那便没事。”宋泊拍了两下路砚知的肩膀,“放宽心,考官定然不会因为这点儿小失误,便赶你出去的。”

如宋泊所料,路砚知成功进了下一场。那点儿小错误确实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最多只是排名靠后几位,不至于刷出去。

宋泊领了号牌,又坐上了第一位,而宋申闻经过第一场,坐到了第七的位置。

宋申闻看着前头宋泊的背影,怎么看怎么觉着刺眼,据他所知这人不过读了一年的书,怎的就会有这般实力。

宋申闻用力地研墨,心想,定然是他运气好,第一场撞着大运了,才会坐到一位上。

第二场的考卷难度瞬间往上提了不少,虽说还是靠基础知识,但是却加上了作诗。

无论在哪个时代,诗总是文学中的重中之重,恒国皇帝第一重视策论,第二便重视诗词,院试的诗题比县试的诗题难上不少,写的寄情诗,寄的还是特定的情,诗体方面要求为五言律诗,五言律诗本就比七言律诗短,题目还要求只能写四句,那便是短中之短。

要在这么短的篇幅中将诗写得精准、写得好,十分考验学子的诗文水平。

宋泊将写诗题留至最后,到写诗时他斟酌许久,思考加动笔花了半个时辰,才作出一首相对满意的诗。

第102章

第二场试考完,雨也停了,宋泊与路砚知重新回到休息室中,路砚知的脸更垮了,他刚刚便是擦着边进去的,现下可能得被当做边儿擦出去了。

“宋弟,我只能陪你到这儿了。”路砚知道。

“路兄别这么丧气,我知道你的实力,应当能进的。”宋泊回道。

宋泊并非安慰路砚知,而是路砚知确实有通过第二场考试的实力,同寝这么久,路砚知什么好什么差他一清二楚,若说哪一场考试会把路砚知刷出去,那应当是第五场的策论。

“可我现下想来,才发现我写了错别字。”路砚知垂头丧气着。

“与其想着之前的第二场,不如想想接下来第三次,若进了你却毫无准备,这岂不是错失机会?”宋泊道。

院试时间很紧,每场考试都被延长了来,中间留给学子休息的时间便短了些,纠结前头的考试内容对整场院试来说百害而无一利。

“也是。”路砚知被宋泊劝动了,将第二场考试的事儿暂时抛到了脑后。

第二场考试结果出得也很快,宋泊从第一位落到了第二位,坐在第一位的人是个他没见过的人,应当是别县的考生。

路砚知也进了第三场考试,不过还是以擦边的成绩进的,坐在号房的最后一位。

宋申闻的名次又往后了些,这次眼前被他人的背遮住了,瞧不到宋泊的背影,他咬了咬牙,想着宋泊真是运气好,第二场考试已然难了些,他还能坐在前三之中。

第三场考试开始之时,雨又落了下来。

宋泊心无旁骛,先在草纸上打了草稿,才把答案转到卷子上头。

第三、四场考试,宋泊皆顺利通过,第三场得了第一,第四场也得了第一。

到了第五场考试,天色很暗,知州在号房里点了蜡烛,每个学子桌上都有一个灯架。

第五场与县试相同,单给一篇文章,要考生从中分析出观点,写出一篇策论。

窗外天黑,虽然号房内点了蜡烛但蜡烛火光摇曳,环境差多少会影响到考生的心态。宋泊定了心,重新投入考试当中。

正写了大半篇,号房内忽然吵闹起来。

“着了!着了!”

声音从宋泊的身后传来,宋泊无心管身后的事儿,只听着知州急急起身,到外头喊了杂役来。

因为怕院试途中出了问题,杂役们都守在号房门外,知州一唤,便有杂役拿着水桶进来。

泼水声中,宋泊闻到了东西烧掉了的味道,怕不是有考生打翻了桌上烛台,将自己的卷子烧了去。

“请各位考生专心做法,若发现卷中雷同,按作弊处置。”知州重新坐回上位,他扫视着

一人烧了卷子,连着边儿上的考生都混乱起来,保不齐有人趁着混乱作弊,知州才会如此说着。

后头的纷乱都与宋泊无关,宋泊写着自的卷子,在吵闹停止的时候,他也将策论写完了来。

县试交卷有时间限制,院试自然也有,宋泊是第一个交卷子的,若写得好,成绩应该在一档。

从号房出来,宋泊换回了自己的东西。

雨还在下着,啪嗒啪嗒打在瓦砖上,一路走出来都是有顶的长廊,宋泊便没有打伞,正走到州府门口准备撑开伞的时候,便瞧着一人朝他走来。

江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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