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规矩论放在书桌上,再把书箧里的书拿出来摆在他书桌后头的书架上。
学府学府,重在学字,故而每间宿舍的衣柜都只是个小木箱而书架却占了一大面墙。
宋泊将所有的书籍都摆了上去,也只占满了书架第一层。
下午,宋泊换上学子服,按着时间表去了乡甲班,王学官白日时与他说过他坐的位儿,宋泊不费吹灰之力便找着了自己的位置。
“宋侄儿,你来了!”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宋泊转头看去,正是宋申闻。
许久未见宋申闻,宋申闻可谓是春风得意,他的身形都因着常吃好喝好,扩大了一圈儿,在他身后还跟了两位一样穿着学子服的人,看样子像是与宋申闻关系较好的同学。
“申闻,这就你是说的那个侄儿?”说话之人眼中闪过一抹鄙夷,也不知宋申闻跟他们说了什么,以致于宋泊竟莫名其妙挨了一眼鄙视。
“我看霞县今年批卷放了水吧,不然怎的连这种人都能当上案首。”另一人跟着说道。
“不知宋某何事做得不好惹了两位同学,只是宋某得案首之事公平公正,你们不能自己当不上案首,便说别人是被放了水的,这话若是传到杨知县的耳朵里,那......”宋泊从位置上站起来回道,话语未尽但已意味无穷。
“你!”其中一人指着宋泊。
宋申闻按下那人的手臂,“魏兄可消消气,我这侄儿说话不中听,你们当过耳云烟就是。”
“宋弟,你可得好好管教一下你家侄儿。”魏关放下手,给了宋申闻面子。
“是,我定会好好说他的。”宋申闻说。
宋申闻啥事没做,短短几句话就将错儿全推到了宋泊的头上,宋泊本来就对宋申闻没好感,自不会让他将错儿推到他头上,“小叔此言差矣,两位仁兄先开口在先,怎么像是侄儿犯了错?世人都说胳膊肘不能朝外拐,你怎么既不帮亲,也不帮理呢?”
宋泊说话的声音不小,边儿有其他同学都凑过来看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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