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缝钻进被窝之中,只是刚刚躺好,身上的湿气还未完全散去,他便被宋泊揽进怀中。
“我不怕冷,不必避着我。”
宋泊略带朦胧的嗓音响在江金熙的耳畔,声音不大,却足以响动江金熙的心,江金熙往宋泊怀中又去了几分,他忽而觉着他想要的生活就是如此,心爱之人陪在身边相伴入眠,如此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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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二日,县试前三日,宋茶栽一大早便带着行囊到了宋泊家,距离县试还有三日,秦闻特意给宋泊放了考试假,宋泊醒的早,听简言说宋茶栽来了,他便从书房里出来。
宋茶栽被简言引去大厅,宋泊一走进去便瞧着宋茶栽,唤道:“大姑,你怎的来了。”
这天还未亮,也是简言住得离大门近,耳朵尖着还听着了敲门声,不然宋茶栽可得在门外一阵好等。
“三日后就是县试,你不是要下场吗,我特意来陪你一道儿去的。”宋茶栽说。
今年的头等大事便是宋泊下场,其余事儿在这事儿面前都得让步,宋茶栽特意腾出一周多的时间,为的就是陪宋泊完成这件大事。
“我又不是小孩子,考个试还得长辈陪着去。”宋泊在宋茶栽对面坐下,“你还陪我折腾什么。”
“这可是大事儿,我就要与你同去。”宋茶栽说。
宋泊再怎么大,也是她的小辈,今年还是他头次下场,宋泊就算嘴上不说,心里定然是带着些紧张的,有长辈陪着,别的不说,心底应该会因着有后盾在而轻松一些。
“金熙呢,他同不同你一起?”宋茶栽问。
年前江金熙回去了一趟,不知他与江丞相说了什么,江丞相又同意他回到镇上,今儿个时辰太早,江金熙还在卧房里休息。
“自是一起的。”宋泊道。
提起江金熙,宋泊就忍不住想笑,江金熙比宋茶栽更严重一些,四日以前便跟保护宝贝一般,一直护着他,让他别太与别人接触,免得被传染上了病,又让他别吃什么乱七八糟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