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墙踏了砸在宋泊身上,他现在昏了。”江金熙说。
“什么!”宋茶栽没想到事情会这么严重。
两人步子又快又大,硬生生缩短了一半的赶路时间,等到两人抵达的时候,宋泊躺着的地方已经漫出了不少鲜血,整个脑袋躺在血泊之中。
江金熙不过一个十七岁的少年,哪儿见过这种场面,他顿时更慌了,颤抖着手抓着宋茶栽的手臂,“大姑,怎、怎么办呐。”
“别慌。”宋茶栽心底也打鼓,但她作为现场唯一的长辈,自然不能自乱阵脚,“你来帮我。”
江金熙点头,两人在宋泊的身旁蹲下。
宋茶栽先检查了下宋泊的外伤情况,才发现他的左手上有一条极长的划伤,伤口很大,血还在往外流,周围的血液可能是从这个伤口流出来的。接着她绕过宋泊两臂,轻轻摸着他的脑袋,脑袋右后方上轻微有些肿,可能有些内出血,她翻开宋泊的眼皮,观察他的瞳孔,瞳孔还正常,应当没有伤到脑子,是头骨和皮肤之间出了血。
“刚刚他是什么姿势挡着墙的你知道吗?”宋茶栽边触诊着边问道。
“他是双手遮着脑袋的。”江金熙说。
有双手作为缓冲,脑子受到的冲击会小很多,可这也不代表就没事了,还是得看宋泊之后的反应。
脑袋上的伤暂且可缓,宋茶栽打开诊盒,决定先把手上的伤口处理一下。
脑袋没事流血太多也是会死人的。
“金熙,你去烧点水来,我要清洗伤口。”宋茶栽说。
“好!”江金熙一手撑着地起来,马上跑进厨房里烧水。
早上蒸包子用的火儿被炉灰压着,轻轻一摆就能复燃,这也为江金熙生火省了一大半的时间,水烧开以后还得放凉,不然宋泊的手没被伤痕毁去也会被热水烫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