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加急军报,被平摊在他的书案上。
李知安也在一旁,她对军务同样关心,齐逾也从不避讳她。
“西昭人最近有些反常。”齐逾的手指点在军报的某处。
柳慎元在信中详述,近一个月来,与大安对峙的西昭边军调动频繁,但并非是准备攻城的姿态。
“他们反复演练一种奇怪的战术。”齐逾念出信中的描述,“大队骑兵冲锋至我方弓箭射程之外,便会迅速向两侧散开,留出中间的空当。而后阵的步兵则会推着一些用黑布蒙着的、车轮状的器械上前。但每到关键时刻,他们又会鸣金收兵,将那些器械小心翼翼地推回去。”
“像是……在为什么东西清理射击的通道。”李知安蹙眉分析道。
“没错。”齐逾的神情很严肃,“岳父派出的斥候几次试图靠近,都被对方的精锐弓箭手射杀,无法看清黑布下的究竟是什么。他只知道,那东西很沉重,需要十几名士兵合力才能推动。”
这封军报,让齐逾立刻联想到了另一份情报。
他从书案的另一个抽屉里,拿出了一份由东宫暗卫从西昭王庭传回的密报。
“你看看这个。”他将密报递给李知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