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夫妇贵和(1 / 2)

赵彦之脸色铁青,李知安竟敢如此揭他的短,端的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

“你当真就别以为我不敢动你吗!离了我,离了相府千金名头,你算什么东西?”他压低声音威胁道,眼中闪过一抹狠厉。

李知安却毫不在意,甚至有些想笑:“我算什么东西?一年前南阳盐政烂账,还有淮水铁税窟窿……”

说着她边靠近赵彦之:“若和你的好妹妹同住,哪天我一个不高兴,这些事情上达天听。”

后面的话她没有再说下去,但凡赵彦之不是个蠢的,都知晓个中利害。

赵彦之脸上血色骤褪,喉结上下滚动。

一桩桩一件件,就算单拎一个出来,都是抄家灭门的大罪。

李知安倒是有办法全身而退,他却是逃不掉。

“好,你先暂且搬到别院去住,财帛……也可以搬走。”赵彦之声音干涩如同砂纸。

他不信相府当真不管怜音,日后定然会帮衬着,思及此面色才缓和了些。

其实遑论赵彦之同不同意,李知安都一定要搬,刚刚一番话只是敲打敲打他。

她拿出中馈钥匙,吩咐春夏大开库房,把这些年赵家所有靠着她得来的全都搬走。

怜音知道赵彦之有把柄在李知安手上,也只能打碎牙齿和血吞,可心里还是不甘。

这些金银财帛都应该是她的,她才是这里的女主人!

“姐姐,你当真要如此绝情,带走赵家的根基吗?你这是要将彦之哥哥逼上绝路啊。”

说完又转头,双眸盈泪看向赵彦之:“彦之哥哥,都怪我害得你和姐姐离心,我马上就走,可孩子是无辜的。”

听到怜音的话,赵彦之脸色又是一变,他瞪了李知安一眼,赶忙将怜音放在软塌上,转身吩咐下人快去请大夫。

看着他的背影,李知安心底却是一片悲凉,赵彦之何曾对自己如此上心过。

今天赵彦之和怜音这一出戏,无非就是想给自己一点颜色瞧瞧。

可两个人目的又有所不同,赵彦之是想让自己认下怜音,乖乖接受抬她做平妻。

而怜音则是想让她滚出侍郎府,最好是丞相府那边也不要认她。

但她李知安岂是任人摆布之辈?既然他们想玩,那她就陪到底!

不多时,大夫被请了进来,为怜音把脉诊断,赵彦之紧张地站在一旁,生怕孩子出了什么问题。

反观李知安则坐在一旁,悠闲地品着茶,仿佛眼前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大夫诊断完毕,起身对赵彦之道:“大人且宽心,这位夫人并无大碍,只是有些动了胎气,需得好生休养。”

赵彦之闻言,脸色这才缓和了一些。

怜音眼中含泪,堪堪斜倚在赵彦之的怀里,泫然欲泣的模样任谁不我见犹怜。

“彦之哥哥,我们的孩子没事就好,姐姐想必也不是故意的,莫要怪罪姐姐。”说着似作害怕地看了一眼李知安。

李知安懒得看他们演戏,转头吩咐春夏:“叫人把房中所有我的东西都收拾好,一锱一铢都不要留下,不然容易叫老鼠啃了。”

怜音要被气死了,李知安居然拐着弯骂她老鼠。

明明她才是赵彦之的心头好,才是丞相府的真千金,李知安她有什么资格神气。

梳妆台上的金银朱钗一件件被收走,春夏更是直接走过来,哼的一声,把她头上的珠钗都一并拔了下来,头发都连带着拽掉几根,疼得怜音眼泪直流。

赵彦之怒不可遏:“李知安,你个贱妇,放纵你的狗奴才骑到主人头上!”

“主人?春夏的主人只是我,你算哪门子主人?哦不对,你算哪门子人?”

向来被顺从惯了的赵彦之气极,站起来打算给李知安一点教训,却遇到门房来报。

“大人,福公公来了。”

福公公是太后身边的掌事公公,在外行事代表的都是太后。

还不等他思索此番福公公来是为何,一群人就已经进来了。

为首的人身穿青灰色宫袍,进门看向李知安时还带着笑意,微微福身。

李知安知道,是太后安排福公公来的,可不知为何,总感觉这福公公笑意不达眼底。

转眼,福公公敛了神色,声色冷硬:“传太后娘娘口谕。”

他的声音不算高,却盖过了堂前的慌乱。

李知安和赵彦之等一行人无不跪下参拜,唯有怜音还卧在软榻上,没有做何动作。

她方才被认回,就算多了上一世经验,对宫中礼数也不甚了解。

福公公眉梢微挑,淡淡开口:“榻上何人?娘娘口谕当前,竟如此衣冠不整,涕泪满面,成何体统!”

说完,给边上的小公公使了个眼色:“掌嘴。”

每一个字都像重锤,压得怜音喘不上气,也不知道作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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