毅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感觉，只觉得被孩子踢过的掌心酥酥麻麻的，好像整条胳膊都酥了一样。
“他，他踢我了？”
江毅兴奋得连话都说不清楚。
在秦松面前还能杀伐果断的江毅，却因为被未出世的孩子踢了一脚高兴得像个傻子。
见他这幅傻眼，苏晚晴笑道：“可能是他也觉得父亲有点笨，所以想踢踢他表示自己很健康。”
江毅弯下腰，附身靠在苏晚晴的肚子上。
他能听到肚子里面有微弱的心跳声传出来。
那是他上辈子来不及出世的孩子的心跳声。
这一刻，江毅感觉自己的心脏好像是被什么东西填得满满的，他总算是有了一丝作为父亲的感受。
轻轻抚摸着苏晚晴的肚子，江毅柔声道：“宝宝，妈妈怀孕很辛苦的，所以你要乖乖听话好不好？不能折腾她。”
“你要是真想折腾你，等你出生后可以来折腾爸爸，爸爸身强体壮，怎么折腾都没事的。”
听到他这话，苏晚晴笑道：“她还没有发育完全呢，怎么可能听得懂你说的话？”
江毅挑眉道：“我江毅的孩子就不是普通人，他肯定听得懂，况且就算他是普通人，我也能养你们一辈子，让你们过上好日子。”
这是他欠他们的，他一直都牢牢记在心里，从来没有忘记过。
“你啊。”
苏晚晴温柔的摸了摸他的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