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背,背痛,摸脚,脚痛。
这种煎熬,别说张徳彪,就是一头牛,也受不了。
“是……是我……骗你……父亲的!”
张徳标额头的汗珠黄豆般大。
“好好说话!”
“好…………好……痛!”
张徳彪慢慢把事情如实说了出来,和坤叔说的差不多,就是张徳标他们一伙,害死了叶飞父亲!
叶飞在张德彪身上的另一个穴位上又打了一拳,张徳彪顿时觉得疼痛缓解了很多。
“张徳彪,这段时间你最好不要乱动,你死了我可不负责!”
叶飞说完,一瘸一拐地走出了张徳彪家。
不是,原本这就是叶新的家!
张徳标看着叶飞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这到底是什么人?
张徳彪睡躺在地上,喊不出大声,也不敢喊,身体也动不了。
屋里的两个女人还在睡觉。
大早上,是睡觉最舒服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