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经历了什么?!”
“怪物是真的吗?!”
记者们如同嗅到血腥味的鲨鱼,扛着摄像机,举着话筒,拼命突破安保人员的阻拦,想要冲到最前面。问题像连珠炮一样砸向刚刚走下舷梯、还带着几分恍惚的幸存者们。
“听了说里面在举行游戏,这是真的吗?”
“这位小姐,有空谈谈您的感受吗?”
“请接受我们的独家专访!”
朝暮下意识地护住了还有些发抖的林清荌,她都被这声势浩大的阵仗吓住了,茫然地看着无数怼到面前的话筒和镜头,刺目的闪光灯让他们几乎睁不开眼。
其他几个一同回来的幸存者也瞬间被人潮和声浪吞没。
所有的幸存者都被政府人员引领着往前走,去临时搭建的医疗中心接受检查。
朝暮越走越慢,她一直保持在队伍稍后的位置,那顶无形的“心之冠冕”似乎微微发烫,让她在这种极致的混乱中保持了一种异样的冷静。
但她同样感到窒息,并不是害怕,而是对这种毫无意义的、失控的狂热感到极度不适。
朝暮眉头紧锁,目光锐利地扫视着周围,寻找着任何可以突破的缝隙,她的冷静与周围的疯狂形成了鲜明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