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耐磨且不影响行动。
但朝暮立刻察觉到了明显的不同。
林清荌的装扮极尽简洁利落,每一个细节都透着实用主义和冷峻的效率,仿佛她本人就是一件精心打磨的武器。
而这个男人,虽然也是类似的风格,却多了几分…....不协调的‘装饰感’。
他的外套领子立着,带着点刻意营造的玩世不恭,腰间束着一条多功能腰带,上面挂着的零碎玩意儿似乎比纯粹的工具多了些花样,头上甚至歪戴着一顶和整体画风不太搭调的旧鸭舌帽,帽檐下露出一双带着笑意的眼睛,正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她们。
这身打扮,不像林清荌那样随意自然,反而更像是在模仿某种形象.......对,就像是老电影里那种总在危险边缘游走、自以为很酷的私家侦探。
男人见两人都警惕地看着他,也不在意,笑嘻嘻地抬手指了指那扇铁门。
“这玩意儿,‘正着’打开会死人的。”他强调了“正着”两个字,语气里带着一种“我懂你们不懂”的得意。“看见门轴那边上沿了吗?有点不一样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