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哪里能顾得上同宗的亲戚。
毕竟这亲缘也是一代比一代的远了。
只是要防着他们创下弥天大祸拖累自个儿。
若真有那么一茬事儿,那他贾珠也少不了大义灭亲。
贾珠带着柳条回了席间。
因为这东西看着易得,也就没有长辈疑心别的。
只是有人笑道:“果然是孩子。
这柳条哪里没有,竟是眼巴巴的跑来亲戚家来折。”
“珠儿这孩子皮得狠,虽说爱读书,但其实也不老实的,要人操心。”
王氏嘴上如此回答着,可脸上依旧是笑个不停。
虽说是风平浪静的过了后面的宴席,贾珠又是正正常常的回了家。
但纸终究是包不火的。
没过几日,依稀传来这么一个消息,宁国府的珍大爷被敬老爷罚了,打了板子,如今还床上养着呢。
而贾珠甩了甩自己写得有些酸麻的手,然后又开始帮自家母亲抄起了佛经。
他是被罚停了文武两边的功课,不抄够百八十本佛经不能停,不然就是对佛祖不敬。
邢氏也被王氏的一番话顶得牙根痒痒。
她怎么也算是一品将军夫人,王氏不过只是六品主事的婆娘。
这王氏不过是仗着娘家硬,这才在家里整日里耀武扬威。
贾母笑得乐呵呵的,似乎一点儿都没感觉到两个媳妇之间的暗流涌动:“知道你们两个都是孝顺孩子。
你们有这份心,老婆子我就心满意足了。”
有两个媳妇捧着她说话,贾母自然是乐呵呵的。
只是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下去,王氏是心生焦虑。
她一手托着杯盏,一手拿着的盖子,却是不停的在盏面上划拉着,最后发出刺耳的触碰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