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样的事情都会害怕,寻问清楚前后原由,而薄幸只听到薄知聿跟迟宁说了一句话。
“阿宁乖,这些都交给哥哥来办。”
“……”
薄知聿能为她做到的,薄幸不行。
甚至可能,没有人会像薄知聿这样,无条件信任,无条件为她处理下所有麻烦事。
薄知聿把迟宁抱上车,关车门的动作很轻。
白涂站在车外面点烟,他烦躁地摸了把头发。
“你说着都是什么事儿,准备大半年的单子就差这么临门一脚,你刷一下就跑这儿来,咱不就大半年都在白干?”
薄知聿抬眼,“走远点抽,别熏到她。”
“……”
白涂真是忍无可忍,“你说上次也就算了,大年三十自己开车到北宁去找她过年,一整个春节没回来。
今天我明明跟你说了,我能让人来处理,你非要亲自来这么一趟。”
“你说你不喜欢她,那这又是为什么?”
白涂说,“薄知聿,你一遇到迟宁的事情,你他妈就变了个人!”
“……”
“行了,别在医院门口吵。”
男人身上还有未散的消毒水味,衬衫扣到顶端,白衣黑裤看不到一丝皱褶。
白涂没好气:“你不是他心理医生吗,你给他看看这会儿又是怎么回事。”
柏云圣,薄知聿的心理医生。
柏云圣淡笑,他向往车里看,“里面就是那小姑娘?我挺好奇的,什么人能让三爷主动开口求人。”
还没靠近,薄知聿已然挡住他的视线,他散漫地弯了下唇角。
“离她远点。”
柏云圣很清楚,这是薄知聿最危险的攻击状态,在他的潜意识里,他不允许任何人靠近她。
从最开始的风平浪静,到现在的怒火将燃。
薄知聿所有的情绪,都在跟着迟宁走。
不是喜欢。
这是种比喜欢来得更浓烈的感情,像大火燎原、像望不到尽头的无边海域,迅猛而汹涌的,恨不得连自己都吞噬得一干二净。
一旦开始,便再也找不到切断的源头。
可现在这份感情,好像已经写上名字了。
迟宁二字,昭然若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