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转动,想办法唬过去。
“老爷,听说那傻子不傻,她就是个守财奴。”
赵师爷斜着眼说道。
“那意思就是她看着他爹被打死,也不愿意把东西拿出来了咯?”
云奎气急一拍桌子:“岂有此理,我看是那三十大板打得轻了。”
云奎吹着八字须,“就应该打他个四十大板。
哦不!
应该打五十大板。
打死他。
看那小傻子把不把她家山契拿出来?哼!”
“五十大板太少了,应该打一百大板才对。
直接将他打死,那然他家所有的家产就都是你的了。”
门口一道声音响起。
“对!”
气急的云奎一听,忙应道。
只觉这话甚合他意。
咦!
云奎好似察觉不对,这声音不是赵师爷的,怎还这般熟悉?
刚一回头,吓得差点腿软跪在地上。
而此时,赵师爷已经低垂着头退到角落里了。
“夫夫夫夫……”
见到、穿着朱粉色双蝶绣罗裙,比自己还高出个头,比自己还要魁梧些的胖女人,云奎脸瞬间变成了猪肝色,说话都打着结巴。
“云奎,你好胆识啊。
居然背着我又开始视人命如草芥了,啊?”
“夫夫夫……夫人,您误会了。
误会啊。
我没没没,没敢忘记你交代的话的。”
云奎忙摆手说道。
“你没敢忘?啊?”
胡氏说着举起手中的水火棍就往云奎的身上打去。
“你还好意思说。
你看你当官的这些年,你把我胡家害成啥子样了?啊?”
“夫人……夫人饶命啊……赵赵赵……”
云奎边说边往躲到屋角的赵师爷发出求救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