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准备去省城走一圈。
关键是,今天走了这么一趟,她心里隐约有个想法,打算到时候去看看。
人一旦有了明确的盼头,浑身就充满了干劲儿。这一忙活,就直接到了深夜十二点。
看着整整五十个发饰,夏小玉心里涌起一股满满的成就感。
她仔细地将它们收好,放进衣柜,甚至还特意加了把锁,这才安心睡下。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她就起来了。
简单煮了个鸡蛋吃了,便再次背起竹筐出了门,沿着熟悉的山路向上走去。
昨天走了一趟,今天明显感觉身上松快了些,脚步也比之前轻盈有力。
看来,这爬山赶路,减肥的效果倒是实实在在的。
……
几乎是夏小玉前脚刚离开,一道挺拔冷峻的身影便出现在了厉家门口。
本是可以休息一天的,谁料当天下午突发紧急任务,厉砚川一忙又是一整夜。
看到门上挂着的铁锁,厉砚川心下微沉,叹了口气。
看来,夏小玉是真的走了。
他推开屋门,一股冷清的气息扑面而来。
屋子里静悄悄的,但不知为何,总觉得和他离开时有些说不出的异样。
他目光扫视一圈,并未发现明显不同,便暂时压下了心头的疑虑。
走到厨房想倒杯水,一眼就瞧见了挂在窗边、用盐细细腌渍着的鱼。
哪里来的鱼?
他正疑惑间,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厉砚川下意识抬头,恰好看见文秀拎着个篮子从门口经过。
见院里有人,她非但没避开,反而脚步一拐,径直走了进来,脸上堆着笑。
“砚川哥,你回来啦!正巧,中午我给你做鱼吃啊?”
做鱼?
几乎是瞬间,一个“合理”的解释在厉砚川脑中成型!
是了,这鱼定是文秀送来的。
在夏小玉来之前,文秀没少做这种近乎逾越界限的事。
一股被冒犯的不悦感瞬间涌上心头。
他脸色一沉,快步上前,二话不说取下那条鱼塞进文秀怀里,同时不容置疑地将人往外请。
“文秀同志,谢谢你的好意。”他的声音冷硬,“但我家里的事,不劳你操心。以后,请不要往我家里送任何东西。”
文秀被这一连串的动作和话语弄懵了,待回过神来,厉家的大门已在眼前“嘭”地关上。
她眨了眨眼,愣在原地。
啥情况?
随即,脸上飞起两团红晕——莫非……莫非是砚川哥心疼她,不好意思明说,才故意寻个由头把鱼给她?
对,一定是这样!她就知道,砚川哥心里是有她的!
……
此时,行走在山路上的夏小玉猛地打了个喷嚏。
她揉了揉鼻子,暗自嘀咕: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