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自强一愣“昂?奔着我们来的?”
程时冷笑“我手里的好东西太多,有人眼红了,又不敢动我,只能从我身边的人下手了。”
张自强,程娟他们动不了。
于大东不碰技术,动了也没有用。
直接对技术人员去,又意图太明显。
就只有从看着离程时最近,又最好拿捏的人下手了。
张自强“那现在怎么办?”
程时“找人照顾好李素予的家人。
然后等。”
张自强“等?”
程时“劫匪劫了人,总要打电话来要赎金啊,跟我们谈判。
我们在见招拆招。
如果他们不打电话来,就是我想错了,李素予是真有问题。
我们也不用救。”
国安局虽然权力大,也不是想抓谁就抓谁,肯定要掌握证据,并且核实过。
程时桌上的电话响了。
张自强瞪着电话“卧槽,这么快?!
!”
程时示意他不要出声,接起电话“喂。”
那边说“你好,我是国安局的。
想请程时同志过来了解一些事情。”
程时“我比较忙,有什么事,你们可以到我办公室来谈。”
对方要是有足够证据,压根就不会打电话过来商量,会直接要求他在什么时候之前到什么地点去。
这就是初步试探,只要程时乖乖上门,那就是心虚,先控制住再慢慢审。
那边愣了一下,大概是因为没见过这么硬的角色,明显有些生气“程时同志还是配合一下。”
程时“不好意思,我太忙,真没时间配合。”
那边“我们只能上门请你了。”
程时“悉听尊便。”
那边就挂了。
张自强嘴唇麻“怎么办,怎么办,打电话给蒋领导吧。”
程时“别慌,这种事叫他也没有用。
还会牵连他,给他惹麻烦。”
他想了想,拨通了一个号码。
张自强以前没见程时打过这个号码。
而且看区号,还是省城的。
他想问程时给谁打,被程时瞥了一眼,就把嘴巴闭上了。
他有个毛病,一紧张就活很多。
程时提醒过他要控制自己。
毕竟面对敌人的时候,说越多暴露的信息越多,越被动。
有时候会致命。
电话接通。
程时“麻烦帮我叫8306宿舍的常远山接电话。”
然后里面传来宿管扯着嗓子叫的声音“常远山。
电话。”
不一会儿有人穿着拖鞋“啪嗒啪嗒”
来了。
程时“你好,我是时运机电有限公司的程时。”
常远山的声音立刻热情起来“哦,久仰大名。”
程时的名字在新闻和报纸上出现的频率比明星还高。
想不知道都难。
程时“听说你的研究课题是改革浪潮中民营企业的法律问题研究。”
常远山“啊,是。”
程时“你是不是刚拿到了律师资格证。”
常远山“昂。”
程时“我这边有个案子,想请你做律师。
律师费,你开。”
常远山明显是懵的,小声说“差旅费一天二十,民事案件80到160元一件。
刑事200。
涉及经济纠纷的,按照标的收手续费。
劳动仲裁”
程时打断了他“不涉及经济,我给你五十块一天差旅,三百块律师费。
手续费后续再说。
接不接。”
常远山激动得声音都在抖“接。”
程时“我派人来接你,半小时后到。
你收拾几件衣服和牙刷毛巾什么的,可能要在这边住几天。”
常远山“昂?这么着急吗?”
程时“是。
你把法律顾问聘应合同也搞一份带上。
我的电话是xxxxxx,如果有人找你,就叫他打到这里来。”
然后挂了电话。
张自强“谁?”
程时“湘学院研究生。”
张自强怪叫了一声“学生?你有这钱,请什么律师请不到。”
程时“就他了。”
重生前常远山就是他的律师,两个人合作了好多年。
他本来还想让常远山好好把硕士读完再说。
没想到变化远比计划快。
程时又打了个电话出去,叫人接常远山来。
挂了电话,他从抽屉里拿了几张一百的大钞放在桌面,就开始淡定的泡茶。
张自强“哎呀,你还有心思泡茶。
赶紧打电话找人帮忙吧。”
程时不紧不慢把一杯茶放在张自强面前“慌什么,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
谁敢在我背后捅刀子,我就把他扎成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