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画的私密卷轴也给拿了出来。
那里面,可全是赤果的安昌伯与江二夫人。
面对如此铁证,两人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顿时面如死灰,齐齐跪在了地上,痛哭流涕。
可德昭帝却不管他们。
“今日撞破此事,实属巧合。”
“念在安昌伯府昔日的功绩,朕可以网开一面,对你们从轻发落。”
“可江文昌,你必须告诉朕,你可还有旁的事情,故意欺瞒着朕?”
“你要知道,这可是朕给你的最后机会了。”
“是是。”
江文昌挥汗如雨,哪里还敢乱来。
连忙磕头如捣蒜道:“没有了,真的没有了。”
“对不起陛下,都是微臣的错,微臣猪油蒙了心,所以才着了这个妇人的道。”
“若不是她一力纠缠与勾引,微臣何至于深陷于此啊。”
“还恳请陛下明鉴,千万给微臣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微臣必定……”
“——江文昌?!”
江二夫人惊恐瞪大了双眼。
似完全没有想到,江文昌会树倒猢狲散,忽然倒打一耙。
难道当初,最先勾引人的不是他么?
若非他多番暗示,又正好撞见自己那个。
自己又岂会寡廉鲜耻,还与自己的大伯哥有染?
“既然你不当人,那也休怪我无情!”
说罢,江二夫人便巴拉巴拉,把什么丑事都给说出来了。
这其中,自然还包括当初江文昌对南阳侯府的算计。
“……明明当初是你先勾引的我,可你倒好,如今还倒打一耙。”
“你以为你做的那些丑事,我当真都不知晓么?”
“你为了与我尽兴,不但贪污舞弊,害死了好多的穷苦百姓,甚至于当初南阳侯府与犬戎的一战,也是你的手笔!”
“你敢说自己没有贪污受贿,没有徇私舞弊,没有贪墨军饷军粮,以次充好么?”
“还有那些尚未完全卖出去的兵器,可都还藏在我娘家陪房的私库里面!”
“江文昌,你对得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