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起,被血渍污染,看不清原本的光泽。
“这是母亲的遗物,也是当年,您送给她的定情信物。”
温司让嘴角翘起,勾出一个极尽粲然的笑,“还要继续检验真假吗?”
医护人员匆匆而至,又稀稀落落地离开,派出去找91en的人终于赶了回来。
“他跑哪儿去了?”
华任远问。
手下挠挠头,面色羞愧难当,说大家伙本以为91en有事情出门了,结果他就在房间里面补觉,还是睡醒了自己出来的。
“刚才的事你跟他说了吗?”
“说了,他……”
话未说完,91en就从一侧走了过来,看起来还没有完全睡醒,头未经打理,垂着眼皮,满脸的阴郁。
华任远也是满脸的阴郁,毕竟刚刚才经历一场差点让人血液倒流的惊险场面,谁能想到,那个叫做温司让的小孩不停地往外飙血的时候,91en正在睡觉。
他觉得91en就像那种捡了孩子又不愿意自己带,只知道在外面风流的不顾家的男人,偶尔顾家了还总是睡不醒,正想开口骂他一顿,突然看见对方手里拖着的箱子。
竟然是两个。
华任远内心涌起一股不妙的预感,这时候,温司让也从贵宾室走了出来,身上的伤口已经经过包扎,脸上还是毫无血色。
“走了。”
91en出声,显而易见,这两个字是对着温司让说的。
温司让像是有话要说,却又没有说出口,垂着头,在无人察觉的角度露出松了口气的神情,一声不吭地接过另一只箱子。
华任远看着这一幕。
91en看向他,道出这一年来唯一一次的行程汇报:“我走了,华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