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次？”
陆寒摸着下巴，随口问道。
“您干掉了特调部的大宗师，而特调部的做事风格是，睚眦必报。
他们一定会尽全力击杀您，那么大概率督师是在天人境。”
顾倩脸上闪过一丝焦虑，“那已经不是属下能想象的境界了。”
“无妨，你去忙吧。”
陆寒摆摆手，挥退了顾倩。
顾丛道：“陆寒啊，你陪着玉瑶走走聊聊吧，我在门外等着来处理尸体的人。”
说完，顾丛使劲儿朝女儿使眼色。
“嗯，陆寒，我们出去。”
顾玉瑶坦然得牵起陆寒的手，低头朝门外走去。
陆寒倒是很了解这种状态。
因为她已经选边站了，心底反而没有了顾忌。
本以为要和顾玉瑶去院子里溜达一圈儿，舒缓一下血腥场面给她带来的冲击，谁知道顾玉瑶直接拉着他进了自己的闺房。
松开手，反锁上门。
顾玉瑶温柔得帮他脱下外衣，柔声道：“老公，你一身的血腥味，我帮你洗澡。”
嗯？
陆寒眉头一挑，笑道：“你帮我洗澡？”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顾玉瑶竟然主动打断陆寒，“我已经下定决心履行婚约，啥时候结婚你说了算，但是我今天就会把我给你。”
“无需如此。”
陆寒淡然道，“陆某人不会趁人之危，你现在心情激荡，会做出一些冲动的事情，等你平静下来想清楚再说。”
“不，陆寒，你还是不懂我。”
顾玉瑶笑道，“你只看到我首鼠两端，看到我骑墙，但是你看不到我一旦做了决定，也会义无反顾。
我一个女人要怎么证明完完全全站在你一边呢？除了把身体给你，确定关系之外，别无他法。”
“你就当我是冲动，也可以当成是我差点儿被轮流侮辱的后怕，要了我。”
顾玉瑶说完这句再不犹豫，三两下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然后温柔得替陆寒除下所有衣物，双颊绯红得领着他进了浴室。
略带羞怯的恳求声从门缝中传出：“陆寒，答应我，不要在洗澡的时候要我，我想在床上好好体会我的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