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现在不是硬碰硬的时候。”
姜予安脸上的厉色褪去,从马车里走了下来。
在众多禁卫军的注视下,她从容的走到王府。
门内,冬青和双儿,全都红着眼看着她:“王妃……”
姜予安刚刚站定,身后的大门就被关上。
禁卫军在外面站定,把王府围成了铁桶。
“这可怎么办,皇上不是最信任王爷的吗,怎么会对王爷下如此重的手?”冬青带着哭腔问。
双儿也哭成了泪人,府里的人,也全都一脸慌乱。
姜予安目光缓缓扫向众人,开了口。
“王爷不会有事,宸王府也不会有事,公道自在人心,王爷没有做过,真相总有大白的一天。”
“这些日子,大家就安分的待在王府,等着王爷回来。”
她的淡定从容,感染了王府里的人。
再加上府里老人的镇定,渐渐的也全都安静了下来。
不出一刻钟,全都有条不紊的干活去了。
除了紧闭大门,好像和从前没什么两样。
姜予安往院子里走的时候,看到苏清晏迎面朝她走来。
她冷着脸上前,在苏清晏面前站定。
那双曾经对她无比尊敬的眼睛,此时只余冷意:“此事,是你一手策划的吧。”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从一开始,苏清晏就没打算让王妙音活着。
她的死引起两府分裂,现在嫁祸到谢无咎的头上,她的目地达成了。
苏清晏冷哼一声,并不避讳:“世人都道谢无咎近智如妖,如今看来,他也不过如此。”
“果然是你。”姜予安的眼里满是失望。
她上前两步,在苏清晏面前站定:“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苏清晏淡淡扫了她一眼,丢给她一句:“你没有知道的必要。”
说完,她转身离开了。
她一走,姜予安就瘫软在椅子上了。
她不担心谢无咎在牢里的情况,他有自保的能力。
姜予安只担心苏清晏这个不确定因素。
她敢肯定,她一定是在图谋什么。
之后的几天,姜予安根本接触不到外面的情况。
只通过陆司业得知,谢无咎一切安好。
着重的提起了王丞相和赵国公,两人被打的鼻青脸肿。
翌日上朝的时候,元帝险些没有认出他们二人。
他说这些,只是为了让姜予安放宽心。
可姜予安又哪里真的就宽了心呢。
苏清晏这几天早出晚归,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外面的禁军于她而言,都像摆设。
她在王府里,来去自如。
姜予安白日里操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