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是摄政王……”
这话一出,满朝文武皆惊。
朝臣们全都一脸惊讶,窃窃私语起来。
有的更是大胆的,不住的往谢无咎身上看。
谢无咎站在一旁,看着殿中乱作一团的景象,面色依旧平静,只是眼底闪过一丝冷意。
元帝更是面露诧异,先看了看痛哭流涕的赵国公。
又看了看赵恒,最终将目光落在谢无咎身上,喝道:“荒唐,摄政王也是你能诋毁的?”
“赵承业恒,你说谢无咎胁迫你,可有证据?”王丞相却像是恶狼看到了鲜肉,眼里冒起了绿光。
若是能把谢无咎扳倒,那王妙音也不算白死。
赵恒吓的浑身颤抖:“有,我有证据。”
“把证据拿出来。”元帝命令道。
他从怀中掏出一块刻有“谢”字的青铜腰牌,双手高高举起。
“陛下您看,这是摄政王府的腰牌,他前几日找到草民,
说若草民不按他的吩咐,在大婚之日对王妙音下手,便会要草民娘的命。
并说事情办好以后,会给草民世子之位,臣一时糊涂,才犯下这等大错啊!”
“什么,摄政王居然干出这样的事。”
“太不可思议了,摄政王为什么这么做啊,那可是一条人命啊,哎……”
有人不怕死的小声嘀咕:“还能因为什么,无非是怕赵王两家联姻,会一起对付摄政王。”
“人证物证俱在,陛下!”
王丞相立刻起身,再次叩请。
“谢无咎身为朝廷命官,竟做出这等胁迫他人、残害女子的卑劣之事,若不严惩,恐难服众!”
赵国公也强压下怒火,顺着话茬附和:“陛下,谢无咎与臣府早有旧怨,他定是借此机会报复臣府,还望陛下明察!”
赵域则是心头一阵暗爽,能把谢无咎拉下马,王妙音死的不冤。
他面上故作悲伤,抬起头时眼里满是泪水。
对着元帝,声泪俱下的哭道:“求皇上,还微臣一个公道。”
元帝看着手中的腰牌,又扫过殿中跪着众人,陷入了沉思。
他手指轻轻敲击着龙椅扶手,沉声道:“单凭一枚令牌,不足以定摄政王的罪!”
令牌可以是偷的,可以是花钱买的。
仅凭令牌就定了谢无咎的罪,实在太过武断。
“陛下,臣还有证据。”
赵恒再次出声,从怀里拿出一封信,高举过头顶。
“这封信,是摄政王约草民出来面谈时所写。”
元帝的眉头拧了起来,表情凝重,淡淡的扫了一眼谢无咎。
一连串的证据砸出来,他也有些犹豫了。
海公公上前,把信接过来递到元帝面前。
信打开,赫然是谢无咎的笔迹。
他的字迹无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