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宸王府兴师问罪来着,但臣妾念在她年幼无知,跟她说了两句话,就放她回去了。”
“王小姐自缢,臣妾也很惊讶。”
王大人的胸脯剧烈的起伏起来:“王妃,妙音虽有些娇纵,却从未与人结仇!
昨日她从你府中回来,神色慌张,没过多久就出了意外!定是你对她逼问威胁,才让她走投无路!”
姜予安挑了挑,目光锐利了一些:“王大人,昨日王妙音昨天登门,是来向臣妾兴师问罪,指责臣妾与赵公子旧情难忘,破坏两家联姻。
臣妾与她辩明流言疑点,还祝她与世子百年好合,何来逼问威胁之说?”
“你胡说!”
王夫人猛地抬头:“妙音绝不可能自缢,定是你威胁我的女儿……”
她转头看向皇后,哀求道:“皇后娘娘,你要为妙音做主啊,现在孩子还昏迷不醒,从始至终只有宸王妃一人接触过她。”
“若不是王妃对她说了什么,妙音怎么可能想不开,呜呜呜……”
王大人也对着皇后拱了拱手:“皇后娘娘,如今证据确凿,求娘娘为我儿主持公道。”
夫妻二人跪伏在地,全都痛哭流涕。
皇后面上露出惊慌之色,皇帝还在这,他们夫妻二人求她干什么?
她悄悄的看了元帝一眼,见元帝的脸色阴沉一片。
正不知如何是好时,姜予安的声音幽幽的响了起来:“王大人,你有百般委屈,大可以求皇上为你们二人做主。”
“可你们俩却紧攥着皇后娘娘不放手,这是何道理?”
姜予安的语气一顿,倒吸一口冷气:“难不成,你们眼里只有皇后,没有别人?”
王大人脸色瞬间白成了一张纸,他连连摇头。
急忙解释:“皇上恕罪,老臣只是因为女儿的事失了分寸,绝不敢藐视皇威啊。”
“是啊皇上,臣妇绝无此意。”
两人吵的元帝脑袋疼,轻轻抬手,殿内安静下来。
元帝看向姜予安,问她:“宸王妃,你有何话说?”
姜予安明白元帝是向着她的,于是对着元帝一拱手,说道:“皇上,王小姐自缢,可有遗书?悬梁的绳结是自己打的,还是他人所系?
她房中的器物,可有被动过的痕迹?
若真是臣妾要逼死她,她为何不留下半句指证臣妾的话?”
这话让皇帝微微颔首,他看向身旁的侍卫统领。
正要下令,让人去查。
皇后却突然开了口:“皇上,事关两府颜面,为了还宸王妃清白,不若先将王妃留在宫中,待事情查明,再做决断?”
姜予安有些惊讶的看向王皇后,她是元帝的发妻。
当初谢无咎为保他们夫妻二人,身受重伤。
这些年,王皇后膝下无皇子,后宫嫔妃子嗣艰难。
可帝后却始终一心,再加上谢无咎尽心辅佐,才使得朝廷稳固。
说三人是铁三角,也不为过。
事情还没有查明,王皇后便向元帝提议,将自己羁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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