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心。
“若是王爷不信,何必引我前来,你大费周章想找神医,不就是起了疑心?”
汝南王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床上的女儿,又看向姜予安,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眼里闪过挣扎之色,似是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一个身穿道袍的中年男子掀帘而入,手中拂尘一甩:“王爷何必听这黄毛丫头胡言乱语,她分明是想拖延时间!”
姜予安转头看去,只见那男子三角眼,鹰钩鼻,嘴角挂着虚伪的笑容。
她心中陡然一沉,这人身上的气息,竟与那迷香中的毒性一样。
汝南王看着那天师,心念动摇。
可想到姜予安的话,又有些犹豫。
一时间,他竟不知道该相信谁说的话。
这时,姜予安开了口。
“拖延时间?”
她冷笑一声,目光冰冷的看向道士:“敢问天师,这寒凝血毒需以曼陀罗麻痹神经,附子加重寒症,再用七种女子心头血催化,是不是你教给王爷的法子?”
天师脸色微变,随即强作镇定:“一派胡言!贫道用的皆是仙家妙法,岂是你这凡医能懂的?”
“仙家妙法?”
姜予安嘲讽笑:“用毒来救来,我还是第一次见。”
“那敢问天师,这么久了,小姐的命可有起色?”
汝南王心头一震,自从天师为他的女儿治病后。
非但没有起色,反而还越来越重了。
他不由的看向天师,问道:“小神医说的话,可是真的?”
天师见汝南王对他起了疑心,连连摆手否认:“王爷,老道对您忠心耿耿,怎么会加害小姐,王爷千万别信这黄毛丫头的话,她是在离间我们二人……唔……”
话没有说完,天师的喉咙就像被堵住了棉花。
他捂着嗓子,眼睛骇然的瞪大。
嘴里发出浑浊的气音,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姜予安悄悄将手指收回,面上露出诡异的笑。
刚刚在看那小姐的时候,她悄悄拿了些香灰交给谢无咎。
他用内力,将香灰搓成了泥丸。
在妖道唾沫横飞的时候,把泥丸弹入了他的嗓子里。
两人面无表情的看着天师,如同耍猴一般。
他又是干咳又是呕吐,费了好大功夫,才把泥丸吐了出来。
一张脸,憋的青紫,眼白直翻。
妖道扶着墙壁,手指颤抖的指向姜予安:“你,你这个贱人,是不是你暗中害的老道?”
姜予安无辜摊手:“天师这话从何说起,我好端端的站在这儿没有动,与我何干?”
“你,你这个小贱人,看我不打死你。”
老道说着话,竟要向姜予安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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