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他的出现,让姜立书如坠冰窖。
因为跟在谢无咎身后的,是两个贼眉鼠眼的人。
那两人,正是他派出去放火的人。
卫长风把那两人推到姜立书面前,沉声道:“三公子,王五和赵四,你应该认得吧。”
姜立书面色发白,眼里掠过一抹慌乱:“认得,他们是我的家丁,不知摄政王把他们二人带来,是何用意?”
“王五,你来说。”卫长风粗声粗气的喝了一声。
王五吓的跪倒在地,颤巍巍的说道:“小人,小人是受三公子指使烧的善堂,求摄政王放小人一条生路。”
他招了供,赵四也沉不住气了,哭求道:“小的也招,我们的确是受三公子指使,我们的卖身契在三公子的手里,若是不听话的话,他说要打杀了我们。”
姜立书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从地上弹起来。
指着王五和赵四的鼻子破口大骂:“你们两个狗东西,竟敢污蔑主子!
本公子什么时候让你们去烧善堂了?
那善堂是城里百姓的命根子,我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
他一边喊,一边偷偷给两人使眼色,试图用眼神威胁。
可王五和赵四,早已被谢无咎带来的人吓得魂不附体。
哪里还敢看他,只顾着磕头求饶:“摄政王饶命啊,我们说的全是实话!
三公子说善堂若是建成,姜小姐会受到皇上嘉奖,还说烧了善堂能嫁祸给姜小姐,让她名声扫地。”
“住口!”姜立书厉声打断,额头上青筋暴起:“血口喷人,我看你们是被人买通了,故意来陷害我!”
谢无咎一直站在阴影里,指尖把玩着腰间的玉坠。
直到这时才缓缓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威压:“哦,那这是什么?”
他抬手示意,卫长风立刻上前,将一个用油纸包着的东西递到面前。
打开一看,里面竟是半块烧焦的布料,上面绣着一个小小的立字,边缘还沾着些许火星燎过的焦痕。
看到这东西,姜立书的脑袋轰的一下空白了。
他当然认得这东西,这是姜玉婉送给他的香囊。
那天晚上,他指使三人去放火,自己则在暗处观看。
直到火烧了起来,才离开。
本以为香囊掉在了别处,没想到竟掉在了火场里。
姜予安适时开口:“姜立书,你为了私怨,竟连收留孤儿寡母的善堂都不放过。
这般心肠,连豺狼都自愧不如吧?”
“不,不是我。” 姜立书彻底慌了神,语无伦次地辩解。
可惜他的语言太过苍白,没有说服力。
谢无咎终于抬眼,目光落在姜立书身上。
像在看一件毫无价值的垃圾:“姜立书,人证、物证、旁证俱全,你还有何话可说?”
一句话,彻底击碎了姜立书的心理防线。
他瘫倒在地,面如死灰,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巡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