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弧度:“小舅舅何等身份,与我共处一室这种话,若是没有人故意栽脏,外头的人怎敢编排他?”
“是,奴婢明白。”冬青用力点头。
接下来几日,冬青让府里的奴仆扮作平常人,游走于各大菜场和茶馆。
功夫不负有心人,还真有了眉目。
太傅府的一个名唤麻子的小厮,找到了关键的几个人。
他被冬青带到了姜予安面前。
“小姐,奴才打听到了,散播谣言的总共有三个人,西街卖菜的张大娘,茶馆里的刘老二还有乞丐小四。”
“这三人最近在各个地方流窜,流言就是从他们三人嘴里说出来的。”
姜予安手指轻轻的敲击着桌子,问道:“你怎么肯定是他们三人?”
麻子语气坚定的道:“小的经常行走于街头巷尾,对这一带的人熟悉的很,这三人有个共同的特征,家里穷的叮当响,张大娘早年死了丈夫,独自拉扯大了儿子,她儿子吃喝嫖赌样样俱全,坏事做尽。”
“前些日子,小的还看到他跟狗抢食,这几日最见他穿着光鲜,还买了房子,张大娘四处托媒人要给他娶媳妇呢。”
“刘老二是个老光棍,又是个赌徒,欠了一屁股债,最近不仅常出入青楼,出手还十分阔绰,赏了小桃红一锭十两银子,小乞丐小四是个半大孩子,有个瞎眼老娘常年喝汤药,最近也不出来乞讨了。”
“这些人似乎一夜暴富,所以奴才断定他们肯定受人指使了。”
姜予安欣慰的点了点头:“你叫麻子?”
麻子并非满脸雀斑,相反他的脸干干净净的,模样周正。
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机灵劲儿。
他对着姜予安点了点头,神情恭敬:“小的无父无母,摄政王见到我的时候,我脸上被溅的满的泥点,所以起名叫麻子。”
说着,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这些年托王爷的福,小的才有一口饭吃。”
麻子对谢无咎感激涕零,一脸崇拜。
姜予安对他道:“是小舅舅让你去调查的?”
麻子一脸惊讶,没想到姜予安竟猜中了。
他点了点头,把谢无咎的话,又重复了一遍:“告诉小姐,就说让她练练手。”
冬青诧异的瞪大眼睛:“练手,王爷这是何意啊?”
她没明白,姜予安却懂了。
谢无咎这是让她自己处理此事呢。
他说过了,天塌下来有他顶着呢。
所以,让她放手去做。
“我知道了。”姜予安勾唇笑了笑,对着麻子说道:“你想个办法,把这三人请到太傅府来,就说我有话要问他们。”
姜予安把请这个字,咬的极重。
麻子机灵的应道:“是,小姐。”
“行了,去吧。”
姜予安挥手,示意麻子退下。
麻子两眼放光,一脸兴奋的出去了。
待到傍晚的时候,他回来了。
还带回来了三个麻袋,每个麻袋都鼓鼓囊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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