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分青红皂白就对老臣好一顿打,老臣念及他是我岳父,并未还手。”
“没想到,太傅变本加厉,竟将老臣的夫人也一并打了,现在还下不床。”
“这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啊……”
姜相说到痛心处,不由的看向谢无咎:“敢问摄政王,不知老臣哪里得罪了你,竟让老臣受此屈辱。”
谢无咎淡淡的扫了姜相一眼,目光讽刺。
他上前一步,说道:“本王如果没记错的话,当年姜夫人出嫁的时候,就跟我太傅府断了亲,相爷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十几年都不曾开口叫过我父亲岳父,今天这是怎么了,一口一个岳父叫的好不亲热。”
姜相被他怼的脸一阵青一阵红:“老臣若有做的不当之处,还请摄政王高抬贵手,放我相府一马。”
他的姿态放的极低,倒衬的谢无咎像个强权霸道的人。
谢无咎轻笑一声,说道:“相爷做的这般姿态,好似我太傅府欺负了你似的。”
众人心中哑然:难道不是吗?
元帝只得问道:“太傅,好端端的你怎么能去相府打人,再怎么说他也是朕的丞相,百官之首。”
这话看似是在偏袒姜相,实则是在给谢太傅一个解释的机会。
谢太傅从位列中走了出来,对着元帝一拱手:“皇上,老臣之所以打姜相,是因为他欺人太甚,老臣的外孙女儿身份泄露,跟此人脱离不了干系。”
“这些日子,太傅府围满了人,小孙女更是连门都不敢出,俗话说虎毒还不食子,可姜相为了一已私欲,竟做出这等禽兽不如的事,老臣怎么能不生气?”
谢太伸手一指姜相:“这样的人怎配为相?”
“那只是臣的夫人无心之失,她是安安的生母,难道还能害她不成?”姜相狡辩。
谢太傅冷冷一哼:“到底是无心之失,还是刻意而为,你们心知肚明。
就在前一天晚上你们还拦住安安,想要让她出手去救谢二公子,安安没有答应,你们夫妻二人就蓄意报复。”
说到痛心处,谢太傅狠狠的唾了姜相一口:“我呸……”
姜相气到脸都抖了,对着元帝说道:“皇上,臣冤枉,臣冤枉啊。”
元帝冷冷的扫了他一眼,面色阴沉:“姜予安是神医弟子的事,朕也有所耳闻,若是此事是真的,那对于我北周来说是天大的福分。”
“此事一定要严加保密,任何人不得外泄,你身为姜予安生父,应该知道此事的重要性,可你却装作不知道,还跑到朕的跟前叫冤。”
姜相吓的头都不敢抬,只听到头顶传来元帝冰冷的声音:“太傅身为长辈,他出手教训无可厚非,你休要再纠缠。”
“可是皇上……”姜相还想再说什么,却见元帝的脸色沉了下来,他只得把剩下的话又咽了回去:“臣,知错。”
“相爷当然有错。”谢无咎站了出来,对着元帝沉声道:“姜家三公子姜立书,在赌场赌钱,输了银子却将对方打成重伤,还狂妄的放话,他有相府撑腰,便是打死他都没人敢拦着。”
谢无咎每说一个字,姜相的脸色就白上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