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来一个气走一个,来两个气走一双。”
“来来来,下注接着下注。”
姜予安一脸抽搐的看着屋内的二世祖,连连叹气。
在她进步的路上,居然有这么多绊脚石。
她心里暗暗祈祷,希望新来的夫子严厉一些,最好能震住他们。
铛铛铛,上课铃声响了。
然而等了半天,却不见夫子露面儿。
学子们彻底疯狂了。
……
而此时的祭酒正一脸愁苦,广业堂的夫子罢课,眼下又找不到合适的夫子。
那群二世祖们,都快要把房顶掀翻了。
祭酒一脸愁苦的走到窗前,透过窗子看到姜予安坐的端端正正的,正在看书。
突然一道灵光从祭酒脑海里闪过。
姜予安现在在太傅府中,老太傅是她的外祖父。
若是把老太傅请来,岂不美哉。
更何况老太傅威望甚高,又是摄政王的父亲,谁敢在他老人家的课堂上造次?
祭酒眼里冒出精光,立马着人去给老太傅下了贴子,他要亲自登门拜访。
广业堂没有夫子上课,这些二世祖们如同脱缰的野马一般,撒开了蹄子撒欢。
此情况,一直持续到下午。
玩累了的二世祖们,全都没了力气,伏在桌上呼呼大睡。
就在这时,却听到有整齐的脚步声传了进来。
那些脚步声踏在地上,发出隆隆闷响。
姜予安不由的看向窗外,只见一队精兵簇拥着一个老者,朝着广业堂走来。
屋内的人,也全都纷纷引脖张望。
看到那老者全都发出了声音:“这又是从哪儿找来的老头儿……”
话未说完,那字眼便生生停在嗓子眼里,又咽了下去。
随着老者走近,众人也看清了那老者的容貌。
有人惊呼一声:“怎么是老太傅。”
“啊,还真是他老人家。”
谢老太傅曾教过当今皇上,是当之无愧的三朝元老。
他老人家威望甚高,谁敢在他面前造次。
广业堂的学子们如丧考妣,全都如同霜打的茄子一般瘫软在椅子上。
他们的好日子,到头了。
谢老太傅走进室内,一眼就看到了姜予安。
她乖巧的坐在椅子上。
她和那些眼神清澈的二世祖们,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实实在在的诠释了什么叫做花朵儿掉进了粪缸里。
老太傅把书本放在了桌子上,而后从袖中掏出了一根手指粗细的竹棍。
屋内的学子们,全都齐齐的打了个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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