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路了,就看你敢不敢去做。”
鲍乾清双眸寒光一闪,意味深长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有啥不敢的,我已经被逼到走投无路,横竖都要试一试。”
“你有一个协会,全省会员企业上千家,工人过百万,这就是你的底牌,谁都会忌惮的力量,为什么不动起来找秦云东讨要说法呢?”
“对呀,这倒是一个办法。
别说百万,只需要几万人就能让临江市全面瘫痪。”
官府经常讲稳定,只要让临江市出现动荡,秦云东就要承担最大的责任。
那么秦云东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听话放人,如果不听话,引社会秩序混乱,他就会遭到撤职查办。
霍企天想到此,忍不住抚掌大笑。
鲍乾清看他上套,也露出和善的笑容。
“咱先说好,我是为了你才出此下策,咱们刚才说的话,出了我的口,入了你的耳,我是不会再承认。”
“鲍乾老,您还信不过我吗……也罢,我只是来送您上车,路上说的都是闲聊天,我是一个字也不记得了。”
“记住,闹归闹,但不要出人命。
万一死了人,性质就完全变了,那你就是在自找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