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季寒渊和林锦冬纷纷离开。
沉墨留在自己房间,写了会儿东西,心却怎么都静不下来了。
他索性放下纸笔,起身,去了桑榆的房间。
又听见敲门声,桑榆已经头疼的太阳穴直抽抽了。
自从她回了房间,师父师母师兄师姐们轮番来敲她的门,问她究竟怎么回事。
可她能怎么说?
说陆时沉就是沉默,沉默就是陆时沉,而她怀孕五个月,和陆时沉也已经结婚四个月,可她却完全不知道吗?
这些,她简直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尽管她在心里不停的骂他,声讨他。
为什么,为什么要骗自己?!
如果……如果他早说自己是大师兄。
或许从一开始,事情就不一样了。
可是现在,知道了他就是大师兄,桑榆虽然开心大过生气,但心态也发生了彻彻底底的变化。
她以后,究竟要怎么面对他?
究竟当他是孩子他爹陆时沉,还是她一直暗恋的沉墨?
桑榆自顾自纠结想事情,沉墨已经直接推门而入了。
看着窝在沙发上,抱着抱枕,一脸愁眉苦脸的小桑榆,沉墨唇角情不自禁上扬。
“怎么还不睡?”
他出声问。
听见声音,阮桑榆心底咯噔一下,抬眸望去。
看见沉墨直勾勾看着自己的眼神,阮桑榆感觉浑身发麻。
两年不见,是她忘了大师兄总是会这么温柔的看着她,还是她的脑子里,已经都是陆时沉的眼神了。
可现在,两个眼神叠加在一起,她才发觉。
原来,大师兄一直望向自己的眼神,和陆时沉一直望向自己的眼神,是一样的。
都是温柔的,带着点点月光的……
阮桑榆垂下眼眸,掩下眼底的异样,启唇道。
“大师兄,你走错房间了。”
沉墨却忽然勾唇,直接走到阮桑榆面前,抱住她,手揽着她的腰,嘴唇贴着她的耳垂,以陆时沉式的沙哑蛊惑声音,缓缓道。
“老公来老婆房间睡觉,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