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的。
薄寒生把水杯递给戚燕宁，他头发软软垂在额前，显得年轻随和许多，和平时的成熟大不相同。
他为自己不能为她缓解痛苦而感到低落，“戚燕宁，不看医生的话，我们回家去吧，帕伯能更好地照顾你。”
戚燕宁圆圆的眼睛看着他，点了点头。
“可是……”戚燕宁转头望向窗外，天已经完全亮了，旭日东升，纳塔托斯的面容不似黑夜中那般耀眼。
不过地下宫殿里，没有黑夜白昼之分。
她从口袋里摸出一枚硬币状的东西，是从赌场里拿回来的筹码。
她把正面的幸运女神面向他。
“你不是说，我该见一见福尔图娜，那才是好兆头？”
薄寒生接过那枚筹码，“会让你见到的。”
他吩咐服务生好好照顾戚燕宁，他拿上面具，从顶层电梯下去。
戚燕宁极力克制住自己因为寒冷而微微发颤的身体，她蜷在沙发上睡了一会儿，待身体恢复一些，她睁开眼睛，打开房间的大门。
在门口守着她的服务生满脸关切：“戚小姐，请问你好些了吗？有什么需要吗？”
“不用，我很好，”戚燕宁对她微微一笑，“我的车在哪里？”
“在十二层，”服务生微微一愣，“您要出去吗？可上校说……”
“不必惊动上校。”
戚燕宁仍然笑得人畜无害，她手搭上服务生的肩膀，从手心里翻转出一个微型防狼电棒，快速按上服务生的脖子。
“我要给他一个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