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除此之外,他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我不怪你。”
“造化弄人,”阮燕宁松开了他,“你替我照顾了爸妈,我是真心感激你。”
“谢谢你。”
她又坐回自己的位置,端起那杯茶喝了下去。
她把他的那杯推得离他更近,“喝了吧,雨前龙井,是好茶。”
韩闻久久不动,阮燕宁又说:“只有你作为我的朋友,而不是对我心存怨怼的男友,我才能对你说接下来的事。”
“我方才去见过葛青岩了,你猜我发现了什么?”
……
韩闻亲自送阮燕宁一行人去了萧律的别墅,里面本就没有佣人打理,冷冷清清,如今空置半个多月,家具上都已经落了一层薄灰。
韩闻对阮燕宁说:“我会挑选些佣人过来。”
阮燕宁没有拒绝,对他说:“谢谢。”
临走时韩闻从门边回过头来,没有看阮燕宁,反而盯着她旁边的萧律。
不似从前的敌视,而是一种很奇怪的目光。
等他走了,萧律问阮燕宁:“你对他说了什么?他为什么那样看我?”
阮燕宁看他眉头紧皱的样子觉得好笑,“他从今以后会比我还宝贝你,你趁早习惯他这样的眼神。”
阮霖海和司婉心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阮燕宁不好跟他们解释,只说:“我忽悠他继续保护我们,毕竟我们四个的武力值一个比一个废,在基地里总得有人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