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什么文曲星?”
“烂秧子就是烂秧子,我说,也别指望他中举做官,就他那荒唐样子,做了官,免得连累了咱们。”
另一桌有人笑着接话:“你这话说得颠三倒四,他既是侥幸中的秀才,做官?远着呢,你操那些心!”
“眼看就要秋闱,做得一副好学样子,子问成婚也不来,下葬也等不及,他就是做了大官,咱们这些亲戚,也得不到一点儿好处!”
邬氏坐在另一边,微微笑着同人说话,并不搭理,也不制止。
苏燕宁听在耳朵里,垂着眼睛端起茶喝,一群丑八怪,只会在背后说人。
这卫家果真乌烟瘴气至极,难为他在这儿举步维艰长到这么大。
一想到他屡次拒她,想送她走,还要把自己的钱给她,她就又忍不住笑起来。
她怎么能不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