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观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纳闷道:‘那是要让她们饿死吗”
秦寒远忍不住笑了出来,揉揉他的头发:“把他们赶出沈家别墅,让他们没有名牌,融不进上流社会,在黑暗的角落生蛆,烂死沈观听着秦寒远用温柔的语气,说出这麽狠厉的话,稍稍惊讶了几秒。
的男人对他太好了,好到他差点忘了,男人被外人称为“冷面阎王”
,做事从来不留余地。
可自从结婚后,他为了自己,破例了无数次。
李碧玉母女对他的感情只有恨,发展到今天,已经没有缓和的可能,他必须下狠手了。
“我听你的。”
沈观点点头,突然感觉胃里又是一阵难受,想呕又呕不出来的。
“怎麽了”
见沈观摸着胃,秦寒远立马察觉。
沈观摇摇头:“应该是那个药的后遗症。”
“必须去全面检查,不要落下病根。”
沈观觉得没什麽大事,搂住他的脖子,晃了晃:“不要嘛,我们回去休息吧,我今天不练舞了。”
秦寒远低头亲吻他的额头,一把将人抱了起来,往卧室走。
刚进了门,就见秦松阳走来,沈观紧张地拍秦寒远的肩膀:秦寒远不但不放,还走到秦松阳面前,朝他问了好。
秦松阳斜睨埋着头当缩头乌龟的沈观,假咳一声:听到离婚两字,沈观不乐意地摇头,抱紧秦寒远。
才不要离婚!
就算流出去了,也是拍摄者的错,他是受害人。
“我一定拿到的!”
“无论如何,我都不会离婚。”
秦寒远声音清清冷冷,却说得无比坚定。
好像刻意抱着沈观走过来,就是为了跟秦松阳表明态度。
沈观瞬间明白秦寒远的意图,鼻尖一酸,眼眶红了,毛茸茸的脑袋耷拉在他肩膀上,泪水浸透他的衣服。
真是的!
上一世就为了自己命都不要,这一世还这麽好。
自己到底有哪里值得嘛
有时候他又觉得秦寒远好像透过他,在看另外的人。
他给自己的这份好,原本是给另一个人的,只不过那个人他已经得不到。
最近这种感觉越来越明显,因为他无意中看到秦寒远抱着那个小铁盒,一张一张在翻阅那些糖果纸,看着上面的字,笑得很温柔这个念头像种子一样,在他心里生根发芽,导致他最近情绪波动有点大,过分黏着秦寒远,又容易胡思乱想。
秦寒远见小家夥又哭鼻子,无奈地叹了一声,拿出纸巾,一下一下帮他擦拭。
“怎麽了”
“没有,就是觉得你对我太好了。”
沈观丢脸地把自己藏进被窝里,闷声闷气,都发生那样的事了,你还相信我。”
“我相信事实。”
秦寒远把被子掀开,将人拎起来,抱在怀里,沈观在他轻声细语的哄声中,终于哭累了,睡了过去。
秦寒远把人塞回被子里,关了灯,眸光一暗,走向书房。
秦松阳内心纠结,一方面觉得沈观这段日子的表现可以,一方面又怀疑他跟别人有染,却没有实际证据。
这时,江临又给他打了电话。
“爷爷,晚上好啊。”
“小临啊,最近过得怎麽样“
“我很好,就是我爸爸不太适应这边的生活,身体出了一点小问题。”
江临唉声叹气,“我想求爷爷,让我爸爸回国内吧。
“这寒远,就是不懂事。”
秦松阳一听,不淡定了。
江临一家人跟秦家生活了几十年,他甚至看着江临出生,把他当半个孙子在疼爱。
因为一个沈观,这都弄成什麽样子了!
“你放心,爷爷现在就去找寒远。”
“爷爷!”
江临喊住了秦松阳,
“说!
有什麽好隐瞒的。
“听说宋家的二少爷,以前跟沈观认识,关系不错。”
“你听谁说的”
秦松阳皱眉,今天这件事被压得死死的,那几个工作人员给了封口费,除了宋家和秦家,就始作俑者知道。
江临怎麽这个时候提起宋子帆
“就、就以前的同学。”
江临意识到自己引导得太刻意了,老头子虽然信他,但不傻,说得太明显反而会让他起疑,“他说看到沈观今天在宋家的宴会上大放异彩。”
“这样啊。”
秦松阳想了想,慢悠悠说,江临心里咯噔一声,心想着警惕的老头应该对他有了防备,便乖乖道:挂了电话,秦松阳坐在沙发上,拧着眉头,陷入沉思。
隔天。
沈观一早醒来,在秦寒远的监督下,吃了好些养胃粥,见他没事人似的,吃得还挺多,他才打消带他去全面体检的念头。
吃完饭,他们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做。
李碧玉一大早起来,眼皮一直跳,总觉得会发生什麽事。
一杯咖啡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