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直接出了门。
“喂!
你去哪儿?”
“沈家。”
成舟着急说道:“他是不是傻?万一是郑晖和唐望绑架了小观,他现在去不是打草惊蛇吗?”
万般无奈地摇头:“只要涉及沈观的事情,他脑子就经常不好用。”
成舟嫌弃地看他,拔腿跟上:“这叫爱,你这流氓根本就不懂。”
万般看着成舟的背影,挑眉笑了笑,跟上去。
沈家。
李碧玉看到急匆匆进门的秦寒远,愣了愣,假装客气:“秦总来了啊,真是稀客……”
“沈观呢?”
秦寒远脸色黑得吓人,没心情跟她寒暄。
“观观跟你结婚后,就极少回家,你倒来问我了?”
李碧玉皮笑肉不笑,反咬一口,“观观要是不见了,肯定是怕你躲起来了。”
秦寒远双手紧握成全,咬了咬后槽牙,目光沁着冷意。
“郑晖呢?”
“他啊?忙着打理沈家,可没空回家陪我这个空巢老人。”
李碧玉阴阳怪气,“不像观观,什麽都不用管,像他妈一样专心搞艺术就行。”
万般和成舟匆忙进门,拉住正要发火的秦寒远。
成舟上前呸了一声:“什麽叫小观专心搞艺术?是谁不同意他上舞蹈学院,断了他的学费、生活费,害得他不得不去酒吧跳舞的?”
“哪来的狗乱喷。”
李碧玉翻了一个白眼,显然不把成舟放在眼里。
“你……”
成舟气炸了,唯一淡定的万般拍拍他的肩膀,微笑着走到李碧玉面前,“沈夫人,你觉得沈家有能力扛得住秦家和万家的打压吗?”
李碧玉脸色一变,果然犹豫了。
她现在这一切奢侈的生活,都是靠沈家供应,沈家要是倒了,她就什麽都没了。
“我知道沈观在哪。”
躲在楼梯口的沈沐依看了一出闹剧,慢悠悠从楼下走下来,笑意盈盈看向秦寒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