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
谢京臣:“谢谢。”
最后那几个字被她咽了回去。
颐指气使是不对的,但谁让他有礼貌呢,因为她不会拒绝一个有礼貌的人,且管他诚心不诚心,至少谢谢两个字的确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
又来回跑了几趟后,慕软织快累瘫了。
不知不觉天色已经蒙蒙亮,隐约能看见天际泛起的鱼肚白,慕软织累瘫躺下,闭着眼睛问,“你退烧了吗?”
谢京臣嗓子沙哑:“好多了。”
只是好多了,那应该还是没完全退烧,慕软织一咬牙准备起来继续,这时她的肩膀被按住。
头顶传来沙哑的声音:“你休息一会。”
慕软织眼皮在打架,迷迷糊糊嗯了声,两眼一闭就睡了过去。
……
谢家大少爷失踪一天一夜的消息,已经迅速在平城传来。
尽管谢老爷子再三叮嘱,压住谢京臣失踪的消息,可压下去一头,另一头的消息又冒出来了,也查不到根源。
谢老爷子气急败坏,一大早已经摔碎四个茶杯。
里里外外的佣人保镖,整齐划一将头埋得很低,大气都不敢喘。
赵郁白端着一个盒子,在一名佣人跟前停下脚步,他问道:“老爷休息了吗?”
佣人颤颤巍巍回答:“没,还没,两分钟前刚又摔了一个杯子,火气大着呢。”
赵郁白嗯了声,拿着盒子提步往里走。
他一进去,谢老爷子看到他立马打起精神,连忙问道:“京臣有消息了吗?”
赵郁白打开手中的盒子,里面躺着一块表。